电话里郭娟说道。
“嗯,等这几天弄完了你抓紧治病,需要帮忙就找莫权他们。”
“想我吗?”
该讲的事情都讲差不多了,蒲素开始逗她,距离远了反而感觉放松了。
“嗯……想!”
这个“想”字显然是贴着话筒说的,声音很轻。
“想就对了。那我们就先这样吧,你把电话给莫权。”
“酒你等会去我家再带回去,明天托车组跟车发到桑海,我叫我姐去5号车厢拿货。不一定是我姐去,你和车组说,报你和蒲泓名字的人来拿就给他。”
等到莫权答应下来后,蒲素记了个他的传呼号,又和老蒲说了几句后才挂了电话。
他目前的思路就是铁路联运,从粤州到南州再从南州到桑海。当时走公路国道上路况差,而且沿途车匪路霸雁过拔毛的关卡实在是太多太多……
粤州到南州一路上要经过几个老区土匪窝,别说是走私物品就是正常货物风险也是太大了,而且一路过关斩将成本必定更高。
走铁路第一能控制时间,不会有意外。而且知根知底不怕出事,一趟车组连乘警在内都是一个共同体,只要东西上了车什么都不怕了。
无非就是付出一些费用,这些钱蒲素舍得花。大家都有利益才能做的长远和稳妥,如果对方不收钱他反而心里会不踏实。
第二天和莫权联系过后,得知他已经把酒安排到晚上那一班车发桑海。这一趟只是送了几包烟的人情,毕竟就带了两箱酒而已。
他又赶紧联系蒲泓让她明天早上去火车站提货。东西早点到桑海销出去试试水他心里可以更加有谱,现在他只担心酒有问题。
“7253次,五号车厢,找到乘务员说来拿莫权给蒲泓带的东西就行了。”
电话里他让蒲泓那个笔记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下午他都去华富前台问徐莉的汇款单到了没有。中午徐莉把饭打回来两人一起吃,晚上他带着书一个人去食堂边吃边看。
期间他去办公室找了一趟老夏。老夏看到他就从抽屉里把那两条烟拿出来,说自己抽不惯外烟。
“回头你送人也行,我再带回去像什么话。”
蒲素笑着推开了老夏塞过来的烟说道。
“你那暂住证回头我去催催……”
老夏只能把烟又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