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真真在一旁哭得跟个泪人似得,就说:“不可能,我爷爷前阵子还好好的,怎么会得这种病啊!我不相信!”
梅仲反问道:“梅某方才看屋里面的墙上挂着下海打捞用的扣罛(捕鱼的一种工具)和抄网,又看到桌上放着的篮子里有腌制的肉类食物,我想问老人家是不是时常出海打鱼?且经常食用这些腌制的肉类食物?”
伍子兄妹哭着点了点头。
梅仲瞬间明白了,就道:“老人年过五十,平日里虽然看似健朗,可实则体质早已不如壮年汉子。老人家出海打鱼的时间一般都较长,又携带这些腌制的食物来充饥,携带的淡水怕是不足,又用海上的水来解渴,此乃病源。”
伍子兄妹听得是面色皆惊。
梅仲又道:“年青渔民这么做对身体损伤不大,但是老人家已有些年纪,加之海上环境一般都较为恶劣。”
伍子忙道:“这,这就是我爷爷得这个病的原因吗?”
梅仲点了点头,无奈地道:“老人家许是患病多年
了,只是一直未发现,近段日子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导致茶饭不思,上吐下泻?”
伍真真忙说:“是啊!自从上次被二娘气倒了之后,爷爷每日茶饭不思,我看着都心疼。”伍真真说到这里,恍然想起那日被林雅茹气地晕倒之后,醒过来整个人就变了,变得不爱说话,更不爱吃饭,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劲头。
伍子一听,要紧牙根,“可恶!定是那妇人气到爷爷了,我,我找他算账去!”显然,伍子已失去了理智,在他看来,爷爷导致现今这副模样,林雅茹是脱不了干系。
梅仲听得玄乎,也并未说话,伍真真看哥哥要出门寻仇,也不拦着他,就说:“他们都到滨州去了,你如何寻她?”
“那我就到滨州去!”伍子攥着拳头,抹着眼泪。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的门缓缓地被打了开,卢曲瑱恍恍惚惚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一声响引起了伍家兄妹的注意,二人忙转身跑上前。他俩还未说话,卢曲瑱拍了拍伍子的肩膀,哀叹道:“进去吧,你进去,爷爷有话和你说。”
伍子一听,哭着地冲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