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鱼楼的生意越来越好,众人的感情也甚是牢固,陈春和刘大勇都知道醉鱼楼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出于卢曲瑱之手,是卢曲瑱带着他们重振醉鱼楼的声誉,故而对卢曲瑱更是敬仰有加,一口卢老板、一口卢掌柜的叫着。
卢曲瑱看生意越来越红火,脸上高兴,可心里却想着那封书信送到乡下的妙老板手里没有,又想着妙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而更让卢曲瑱有些难办的是,现今黄生也是醉鱼楼的二把手,这若是妙老板真回来了,如何和他解释?卢曲瑱为了这个问题一直苦思冥想,却也找不到任何头绪。
这日午时,醉鱼楼照往常一样开门营业,食客甚多,伍子忙得满头细汗,负责砍柴烧火的阿宝也忙里偷闲地帮卢曲瑱招待进来的客人,就连卢曲瑱这个做掌柜的,都要亲自上前为那些食客点
单。
午时已过,客人便少了许多,三人累得满头大汗,均跑到后院水井里取水洗脸,正享受着冰凉的井水滋润着燥热的肌肤时,忽然后院门被人轻轻地推了开,走进来一个头戴斗笠的老渔夫。
来人正是伍大牙,现在醉鱼楼的鱼虾都是伍大牙提供,显然伍大牙这是按照惯例送食材过来了。
伍大牙肩上挑着两个竹桶,且脸上凝着细汗,他拿起搭在肩上的汗巾擦了擦脸,把俩竹桶放在墙角一边,这转身一看,就看到卢曲瑱三人挤在水井边上,且均是背对着他,他看不清楚,就道:“哎喂!你们做啥子呢?干嘛围在那里?”
卢曲瑱正拿着一块手绢擦脸,忙回头笑道:“爷爷,今日客人有点多,忙得我们满头大汗,所以就来洗个脸去去热气了。”
伍大牙把系在腰间的水烟枪拿了起来,用火折子点燃,轻轻吸了几口,吐着烟气道:“这鱼都
送过来了,你赶紧拿去放水里屯着,还有这虾,可不能继续用死水泡着了,真不懂你们,这虾不能泡水难道你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