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事儿发生了之后,三天两头有人来酒楼闹事,卢曲瑱可谓倒霉透顶;食客来酒楼吃饭图个开心,不是来这看热闹,屡次发生这种事,食客哪里还有食欲,哪里还会来这里吃饭?
名誉尽毁、厌客自弃,卢曲瑱深懂这个道理,这种事若往长点发展,势必对酒楼声誉有很大影响,卢曲
瑱索性就去报官,然而,却正如左虎所说,来个捕快匆匆调查一下就走了,而后就是了无音讯。
要说这民事纠纷、清官难断的案子最棘手,更何况是陆大有当差,左虎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才为所欲为了这么多年。
这日午时,正直食客在娱乐场所消遣之际,可醉鱼楼里的客人三三两两,没多少个人,全因为方才店里又发生了食客不满之事,以致酒楼里的食客早已走了大半,虽是付了银子才走,但这一走,就没多少人敢进来消费了。
卢曲瑱坐在酒楼门口,有气无力地招揽来往行人,表面上一副笑容灿烂的模样,可心里早就心乱如麻,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卢曲瑱不是傻子,当日左虎放下的狠话他还记忆犹新,想着大概这就是人家的生财之道吧!难道真的要去找左虎求情,放他一马?
“唉!”
卢曲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头一抬,就看到了对面
的酒仙楼门口,此时正好看到几个食客进了酒楼里,且这酒楼的二三层是人声鼎沸、良莠不齐;卢曲瑱又回头看了看自家酒楼里,食客少如寥若晨星,气氛犹如黯淡无光。
卢曲瑱沮丧地沉下头,忍不住地自嘲一句:“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吱吱吱!”
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动物叫声,卢曲瑱忙抬起头来,瞧见一只金黄色毛发的小猴子正冲着他张牙舞爪,卢曲瑱惊愣,道:“小猴子,你,你怎么回来了?”
且在这时,旁边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卢兄,卢兄!好久不见。”
卢曲瑱蓦然地抬起头来,瞧向前方,眸子一愣,却见这不远处缓步走来三个衣冠楚楚的少年郎,这站在中央的是梅白苏,且旁边两位,卢曲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想起这两人不正是那日在丽春院里遇到的杨邑和徐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