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见此时官道上来回有行人经过,忙地拦住左虎,道:“大侄子切莫冲动!万不可伤人,以免带来不必要麻烦。”
左虎看了何进一眼,道:“表叔,你不是要地契嘛?打他两顿,逼他交出来不就完了?”
何进并不是这么想,道:“算了,地契显然不在他身上,醉鱼楼已经倒了,且让他滚出沧州城吧!看他这副寒酸落魄模样,你拳劲大,伤了他性命,到时候还要再打一番官司。”
“嘿!”
左虎没想到何进想的是这里。
何进走到马车旁,看了看马车里躺着的妙余儿,笑道:“哎呀!若是当初你把爆涎天香菜谱让给我,也不会惹到今日这局面,妙文才,你可不要怪我,这是你自找的!”
“哈哈!他这是不识趣儿!”左虎说着,还把妙文才包袱里剩下的几两银子拿了,笑道:“既然拿不到地契,这几两银子就给我们兄弟几个喝酒了!”说完,大言不惭地将那几两银子揣入了怀里。
妙文才看得此情此景,心里尤为感慨,心想眼前这帮人真不是东西,这半路街道抢不到地契,就连他仅剩的几两碎银都要抢了去,实在令人怨恨!不过还好,那地契留在卢曲瑱身上,却也不能让何进的阴谋得逞。
且说何进没得到醉鱼楼的地契,左虎还想伤及妙文才性命,何进便阻止了他,以防再生祸端,妙文才被左虎洗劫一空后,一家人伤心欲绝地回到乡下,就此和沧州城背道而驰。
何进得不到地契,可心里也高兴,这醉鱼楼一倒,他家酒仙楼的生意自然会有所好转,便是得不到地契,却也是美事一件。
要说这地契已经被卢曲瑱带回了家中,妙文才临走前可是千叮万嘱,万不可泄露,卢曲瑱回到家里,就把这地契放到了床底下的匣子里,夹在那本《陶朱公
生意经》中,藏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