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她跑了?”施铭狠狠皱眉,怒意缓缓涌上。
“人倒是没跑。”保镖尴尬地挠了挠头,“她打算跑来着,谁知在大厅里滑了一跤,把自己摔晕了!”
如果重来一次,孟以晴绝对不听王经理胡说八道,为了五十万出卖自己,还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差点被当成嫖.娼抓走。
她还后悔,为什么酒店的地砖要擦得那么亮,拖鞋那么滑,摔了一跤就把自己摔晕了。
“咳,咳!”孟以晴在第二天黄昏爬了起来,脸色苍白得像死人,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样疼。
她揉着额头爬起来,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门亦是反锁的,浑身上下除了一身衣服再没其他东西。
“我这是做梦还没醒吗?”
一片空白的大脑忽然想起今天是交手术费的最后期限,孟以晴顾不得其他,擦了擦手心的汗,蹲在门锁前面拼命抠,猝不及防被开门的人撞倒在地上。
两个女佣捧着礼服和鞋子走进来,再后面,是穿着白衬衫的施铭。
终于有阳光落进屋里,虽然是夕阳,施铭站在一片橘色暖意中缓缓向她走来,衣袖松松散散挽着,每一粒纽扣莹润发光,举手投足散发出的矜贵让孟以晴蓦地心跳漏了一拍。
“你........”孟以晴的大脑有一瞬间死机,大约是陷进了施铭那双深邃的眸子。
施铭挥挥手让女佣下去,那两人把衣服和鞋子轻轻摆在了孟以晴身边。
“我妈手术真的等不及了,你就算要找我算账,过了今天行不行?”
施铭淡淡抬头扫了她一眼,抿成一条线的薄唇缓缓张开,“孟以晴,二十六岁,你母亲做肾脏手术还差五十万。”
孟以晴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下唇问他
:“你知道我缺钱,还绑架我?我家可交不起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