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迎道:“你若只是单纯查看,何故碰我的吊坠?”
“什么吊坠?有吗?我只摸到一片平……唔,并非说你……哎呀,我就是、就是……”
她说着说着,忽然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当即绝望地闭嘴了。
姜迎又审视了她好一阵,见她始终一脸不明就里的模样,终是松开手。
罢了,玉佩既在,多问反倒引人生疑,即便本未注意,被她多问几句,也该注意起来了。
被松开手的少女长舒一口气,拍拍自己胸口,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偷瞄姜迎。
她第一次发现这人可以这么恐怖,方才光是眼神,便能让人吓出冷汗。
之前在野地明明还挺好的,所以都是假的啊?这人只是看着好欺负,生起气来……啧啧。
她见姜迎脸色好转了,才敢凑过去:“你好些了吗?腿还痛吗?我们的马受了重伤,死掉了,还好你没事。”
“我一大早便请了大夫为你诊治,大夫说,你骨伤严重,大概率是过度劳累加上疼痛导致的昏厥,他让你至少歇息几天,莫要再走路了,否则腿会又废掉的。”
姜迎猛然想起方才的经历,下意识动了动左腿。
这时,她发现她的左腿果真不如昏迷前痛,尚有微微的痛感,但那是她最平常的状态!
她不由问少女:“我昏迷了几日?”
少女道:“我们接近天明入城,也才过去半日左右。”
姜迎诧异:以她以往的经验,若她让她的腿如昨夜一般活动,她至少得剧痛一周,绝不可能如此快恢复。
她又问少女:“大夫替我上药了?”
少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唔,只让你服了一粒稳固气血的丹药啦……”
“我的钱不多,付不起膏药费,也不敢随便动你的钱,便想着今日多乞讨一些,再给你开药……”
姜迎有些惊喜:所以这并非大夫的药物起作用。
是方才那阵暖流。
她又觉奇怪:莫非她阿爹在玉佩上做了什么,才令得玉佩有此奇功?
她儿时也戴过、把玩过玉佩,从不见有什么奇特之处。所以这奇异现象应当后来才有,起码在她阿爹失踪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