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想怎么样?”若夏淡淡问道。
睿王妃转而瞪着若夏。青云观又怎样?很了不起吗?处处挡在燕归前面,你是把自己当成燕家的什么人了?睿王妃心中忽而有了一个猜测,不止她,殿内众人都有此猜测。
这柳二小姐和定国公...年纪相当,脾气相投,似乎...
睿王道:“我们自然是希望息事宁人,言语无诚意,三日之内,本王自会备下厚礼,向青云观,向定国公府赔罪。”
厚礼?谁稀罕睿王府的厚礼?若夏张口欲言,却闻皇后恼道:“好好的宫宴,就因为睿王妃贪杯胡闹,搅了大家的兴致,本宫看你也不必在此。早日回府歇息着吧。”
睿王妃憋屈不已,容不得她委屈,皇后已经表了态。睿王忙拉着她拜别皇上和皇后,径直出宫了。
皇帝不知不觉间已经黑了脸:“真是扫兴。”
声音虽低,但坐得近些的人都听见了。皇后忙笑着安慰。
若夏请罪道:“臣女适才说话急了些,请陛下和娘娘责罚。”
皇帝看着若夏,神情又恢复自如,他问道:“若丹乐道长在,她会罚你吗?”
燕娇嘟着嘴道:“陛下,师父最疼师姐了,怎么舍得罚她。”
皇帝哈哈一笑,道:“既然丹乐道长不会罚你,朕也不必罚你。不过燕娇啊,你拜师这几年,被丹乐道长罚过吗?”
若夏道:“她呀,调皮得很,刚到观里的第一天就烧了师父的炼丹房...”
“有吗?”燕娇猛然问道,随即又有些心虚:“有...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这事啊?”
众人一阵哄笑。
“臣妾想起来了,五年前丹乐道长有两个月都没向您进贡丹药,原来...是被燕娇给烧了呀!”皇后掩唇笑道。
皇帝佯装大怒:“你竟敢烧朕的丹药?那丹乐道长,怎么罚她了?”皇帝问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