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双目圆睁看着那杆才解决一头“支那猪”的三八式步枪。
没有开枪的声音,无法追踪弹道,领头的军曹就这么死了。
“支那兵!有支那兵!”
后面的上等兵大叫一声原地卧倒,后面两名二等兵往街道两侧残破的墙体移动,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踪。
与此同时,区域最高建筑的阳台上,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夹着两只箭放到了弓弦上。
啾的一声轻响。
两道黑光电射而去,劲风把弥漫街区的烟雾撕的支离破碎,那两名二等兵还没进入掩体便被一箭封喉,带着狂涌的鲜血倒地,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趴在地上的军曹这次看清楚了,他看清楚杀死同伴的武器是什么了。
不是子弹!是弓箭!
两名二等兵就死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伤口涌出的血把箭身染成红色。
哪里来的弓箭……哪里来的弓箭……
上等兵机警地摆动头颅,想要找到伏击他们的支那人。
只要能够确定对方位置,他手里的热兵器会教胆敢反抗大日本皇军的支那兵做人。
不,是做猪。
支那猪!
他认为趴在地上很安全,卧姿与前方浓密的硝烟可以有效阻碍弓箭手射击。
“你是在找我吗?”
突然间,一个声音钻进他的脑袋。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的音色就像冰山脚下的寒泉,见证了历史轮转,沧海变迁。
它静静的流淌着,带着穿越时空而来的冷漠与冰寒。
军曹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那个声音不是来自前后左右,它在他的脑子里,就像有人种进去一般。
下一个瞬间,他看到了重重烟幕的另一头闪亮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