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大人,油头粉面男跑了,我们不去追么?』齐德门问道。
『不急!』宇文迪不慌不忙的说道,『我给他吃了「豹胎易经丸」,他是不敢跑远的!说是要看高手兄的伟业,那肯定就真的是去看高手兄的伟业了!』
『可是他刚刚什么都没说啊!』李鸭蛋左边的头说道。
『就是!就是!就是一副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就冲出去了呀!』李鸭蛋中间的头说道。
『会不会是内急,想上厕所了呢?不然拉在裤子里多丢人啊!』李鸭蛋右边的头说道。
就是这样,李鸭蛋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除「三头六臂」的状态。
『我说,三蛋啊!已经不用投票了,你能收了你的神通么?』宇文迪对李鸭蛋说道。
『好的!』李鸭蛋三头齐声回应,便是按宇文迪所说的收了神通,变回单头双臂的普通人状态。
『对了!太师大人,我不打魔兽的!你可以叫我鸭蛋,但是不要叫我三蛋,好吗?不然别人会以为我是个魔兽高手,但其实我打魔兽简直蔡的不行啊!』恢复原状之后的李鸭蛋还不忘澄清一下这件事。
『好的!鸭蛋!』宇文迪迅速按李鸭蛋的说法改了口,并说道:『你其实是想说你玩魔兽很「菜」吧?为什么会打成「蔡」字啊?你说话是用输入法驱动的么?菜和蔡都不分的么?教练!』
『太师大人,要我说您才是……』李鸭蛋回应道:『您难道不是「听」别人说话,而是跟漫画里的人物一样看「对话框」的么?菜和蔡明明就是同音的,为什么您就看出来我说的是蔡啊?这是为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的?哼哼……』宇文迪神秘一笑,『这是秘密!反正我就是知道!』
『好吧!』李鸭蛋无奈的说道,『既然太师大人不愿意透露,那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我也就不再多问了!希望以后您能说明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可以么?』
『大丈夫,没问题!』宇文迪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太师大人,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这时候,白熊z突然发话了,他特意将「这样」两个字读了重音。
『嗯?野兽前辈,你说的「这样」,是指什么?』宇文迪这是明知故问。
『还能是什么呢?』白熊z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说的当然就是——你给花逐月吃的「豹胎易经丸」啊!你哪儿来的「豹胎易经丸」,这儿又不是《鹿鼎记》的片场!』
『哦?难道是我记错了么?』宇文迪明显是在装糊涂,『我给他吃的其实不是「豹胎易经丸」,而是「三尸脑神丹」?嗯,应该就是「三尸脑神丹」了!只是我记错了而已!毕竟「豹胎易经丸」和「三尸脑神丹」都差不多的嘛,作用都是一样的,五五开啦!』
『这也不是《笑傲江湖》的片场,哪儿来的「三尸脑神丹」啊?太师大人,你忽悠人倒是走点心啊!』白熊z无奈的说道,『你哪怕是说「一曰丧命散」或者「含笑半步癫」都行啊!』
『不行!肯定是不行的!』宇文迪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了起来,『要是说「一曰丧命散」的话,他肯定会发疯的!像花逐月这么爱惜自己姓名的油头粉面男,在得知自己的生命就剩下最后一天的时候,肯定会比任何人都要疯狂,做出我们难以想象的行为!可以理解为「反弹」吧!他在贪生怕死、躲躲闪闪、鬼鬼祟祟的同时,也是积攒了很多很多压力的,这个压力不会消失,而是会曰复一曰,年复一年的积累,增加,就像是一个不停往里打气的大气球一样!当花逐月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一天后,就好比拿一根针刺破了这个气球,可以说气球有多大,爆炸所产生的声响和影响就有三倍那么大,或者五倍那么大,甚至十倍那么大都有可能!很可怕的啊!』
『当然了,说是「含笑半步癫」肯定也不行!』宇文迪继续解释道,『大家都知道,这个「含笑半步癫」呢,顾名思义,吃了以后就绝对不能走半步路,或者面露笑容,否则就会全身瞬间爆炸而死!以花逐月的智商,根本想不到可以用「跳」来代替走路,所以他很可能会选择一动不动!一动不动像「兲」!听完之后他就可能笑,然后就……』宇文迪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比划着,『轰隆……瞬间爆炸!但实际上不会!所以,他就会在这时候看出破锭来,既然不会爆炸,那他后面肯定也就不会继续听话了!况且退一步说,他就算不笑,早晚也会主动或者被动的走动那么一两步,到时候不还是会发现我在骗他么?』
『你这么说也确实没错!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个根本就没有意义呀!我们这天聊的,完全都走题了,好吗?』白熊z道,『其实我的意思是,花逐月那个油头粉面男早晚都会发现你是在骗他的啊!到时候,你又准备怎么办呢?太师大人!』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宇文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且不说我会不会让他发现,就算是让他发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不等白熊z回应,宇文迪就继续说道:『别想这么多了,我们一起去门口看看吧!我总感觉可以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画面啊!』这便是想强制结束这个话题了。
看到面前的那些豌豆射手后,花逐月就激动的不行,『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接受!我绝对不能接受!』他一边大喊着,一边疯狂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而且全身都摇摇晃晃的,一股明显的歇斯底里的调调,『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独一无二……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才对……』也不知为何,吴辽刚刚轻描淡写的这句话似乎对花逐月造成了相当大的伤害。
『我明明……明明……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尽管花逐月已经话不成句,『灵魂……代价……恶魔……不可能……那么容易……』一会儿断断续续,『不会那么容易的!不会那么容易的!不会那么容易的!』一会儿重重复复,『他凭什么……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但仔细听的话,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