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琴鸢一愣,抿唇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给大家提个醒,我在机器房里找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东西应该是有人手脚不干净而落下的,我不会追究其他人,这件事我已经准备彻查,叫诸位来,便是通知一声,谁要是真的做了,站出来,我在行业里留他一条活路!
唐琴鸢淡笑道。
一旁的唐博诚低头喝茶,看着唐琴鸢,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其实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所谓的证据,郝笑笑拿去的那块木头并没有经过鉴定,到底有没有还是两说。
唐琴鸢这一招,便是想将人直接诈出来。
诸位玉雕师都各怀心思地走了,谁也没露出任何异样。
唐琴鸢坐在空荡荡的大厅之中,眉宇间难道透出一抹烦躁。
琴鸢,你这么做,可是会伤了一些老人的心!唐博诚意有所指道,我当然能理解你上位想急于清肃家族的心,但是这么做未免太
唐琴鸢笑了笑,是觉得我这么做,太过激了是么?
唐博诚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其实家主你在位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说唐氏集团也算是老口碑了,但是一直发展下来,便有了些所谓的官僚主义通病集团内部的升迁,变动,包括雕刻行业之内,开始只看经验,而不看手艺,很多年轻人明明天赋不错,手艺精湛,却一直被上面的老人压得死死的。
唐家的派系无非就那几个,动手的人我们也猜得到,但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样下去,损害的是整个唐氏集团的公信力。唐琴鸢揉着眉心,轻声道。
唐博诚一愣,没想到唐琴鸢年纪轻轻,却已经能看到这个份儿上,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一时间,觉得自己看问题的眼光确实是过于狭隘了。
像环球集团那样,革新才能求变,如果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基本上很难再有前面的辉煌,我要做的,不仅仅是维持现状,我想做的,是真正让唐氏成为艺术界的标杆!
唐琴鸢坚定地看着唐博诚,而这个梦想,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创造!
唐博诚一愣,动情地看着唐琴鸢,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郝笑笑从唐家出来之后,立刻去找了周启一,查验那一小滴液体的下落,但是出来的结果却让郝笑笑十分失望,那上面粘着的,只是普通的咖啡渍。
怎么?周启一将那一小块木板递给郝笑笑,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郝笑笑将唐家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和周启一说了一下。
因为奥罗拉现在在b市养胎,也不适合再奔波,周启一干脆直接在b市买了一处地方,专心进行创作,如果可以的话,后面可能还会打算搬过来。
唔这东西不像是我们做旧用的那种药水,再说了,如果只是将翡翠换掉,没必要去做假翡翠。周启一说了实话。
门外,门铃响动,孔月泽提着一瓶酒进来,看着郝笑笑与周启一,商量什么呢?
郝笑笑看着孔月泽,孔月泽现如今也是在b市暂居,准备着之后的复出计划,但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呦,这东西!孔月泽好奇地捏起那一块木板,看了半天,听着郝笑笑的话,才挑眉道,其实你也没说错!
郝笑笑一愣,不明白孔月泽的意思。
这确实是咖啡渍,但是你看这咖啡渍上,沾了点什么别的东西,像是玉屑?孔月泽把玩着手里的木片,咖啡渍里有糖,粘上去也不足为奇,但是,让我好奇的是,这上面的玉屑确实是翡翠屑,冰翠玻璃的质感没这么细密。
确实是翡翠屑,也就是说,在制作的中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在那一批玉雕制作出来之前,都没有任何的掉包现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