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社长是聪明人,不必我重复刚才的话了吧。”
“咳咳,请问先生您贵姓?”成社长现在还想着要给胡峰涛通风报信。
“我的名字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告诉我这篇报道你写不写?”风涵在给成社长一步一步的挖坑。
“先生,这个你没有证据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报道的,再者我对你的消息是否属实也还包有怀疑。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们报社不会做随意的报道的,这是在新闻界最起码的原则。”胡峰涛可是报社的大金主,成社长怎么可能会做出卖金主爸爸的事情。
风涵冷笑一声:“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报道新闻,还是用什么狗屁原则搪塞我?”
成社长不乐意了,站起来刚硬的就要请风涵和汉斯离开:“先生,请回吧,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你们报社最大的竞争对象就是对面那条街的南方报吧,如果让他们报道这个重大新闻的话,我想下次被所有网名声讨的就是你了。我是好心来帮成社长摆脱罪名的,没想到成社长是铁了心的要和胡峰涛绑在一条船上,心甘情愿的等船塌。”风涵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丝毫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风涵就在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成社长一听,刚刚还坚硬的态度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立马弯下腰把茶杯亲自送到风涵的面前:“先生,以您这样正派的为人,肯定不会忍心看着我们这个小小的报社被分崩瓦解的。您行行好,放过我吧。这两边我可都不敢得罪,到时候您是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有我好受的了。”
“成社长,既然我是有意来帮你的,那肯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不是。”风涵说着话就让汉斯把一摞人民币放在成社长的眼前。
成社长的眼睛在风涵和钱面前来回的转,结结巴巴的只吐出一个字:“这……这……”
成社长每犹豫一会儿,汉斯就从那摞钱中拿走一小摞,他犹豫的事情越长,得到的钱就越少。汉斯在拿走第二小摞的时候,成社长赶紧把钱收了起来,反正拿与不拿都是死,他就是死也要把钱踹在怀里和钱一起死。
风涵早就听说成社长是个怂脾气,有名的墙头草和见钱眼开,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拿到钱的成社长,嘴皮子一下子溜了起来:“先生,别看我们报社小,但各个都是新闻界的精英,再大的舆论都是被我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的。”
风涵示意汉斯把材料给成社长,成社长双手接过打开一看,张着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先生,我们说好的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你只说报道胡总就是贿赂四岐集团的人,但是没说要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