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笑着一手按了按,示意他不要说了,以免浪费精力。
“高师兄,你去哪里了?”金正开口道。
“我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了,只不过好奇所以过来看看,一来广场就听到有人在这里大放厥词,胡乱放屁,还说什么玄天宗没人赢得过乐山剑宗,说什么只会靠斗嘴来挽回劣势,说这种话的人简直不知道我们玄天宗的厉害之处,夏虫不可语冰,曲士不可论道也。”
高哲发话可谓是句句犀利,招招挖心,既是讥讽了乐山剑宗的狂妄自大,又是极力的维护玄天宗的宗门形象,令一众憋屈的玄天宗弟子们心中大为解气。
乐山剑宗的弟子不明所以,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从言语之上看来又是一个巧言令色,花在斗嘴上的人。
“看起来玄天宗的弟子都是一个德性,除了耍滑磨嘴,没有一点真本事。”姓胡的弟子说道。
三十余名乐山剑宗的弟子一时间纷纷嘲笑起来,这已经是不知道几次嘲笑讥讽玄天宗弟子了,该着怎么也得有好几天了。
韩振衣一动怒胸口就疼,他是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嘲笑高哲的,但是身受内伤一时间过激又咳嗽了好几声。
高哲不喜不怒,也没有过多的表情,他忙抚慰了韩振衣,小声道:“这群人你用不着动多大的气,说我们玄天宗喜欢斗嘴,他们此刻不也是把功夫都花在这磨嘴上了。”看着韩振衣和金正,笑了笑说道:“看我去帮你们讨回公道来。”
说完便看着对面乐山剑宗的弟子,指着对面说道:“刚刚是谁在那里放屁,说玄天宗弟子都是一个德性?”
“是我,你要怎么样?”姓胡的弟子一脸孤傲的样子。
“哦,原来是你在放屁啊,你还知道你自己在放屁啊,那你还不算是一个屁啊!”
高哲一连这三个‘屁啊’叫人说的发笑,围观的玄天宗弟子都偷偷乐了起来。
姓胡的弟子忽然一愣神,猛地反应过来高哲是在戏弄他,他勃然大怒。
“臭小子,你敢耍我?!”
可他这句话刚一说完,只见迎面扑来一阵浪风,随后一个人影瞬息到了面前,脸上一股疼痛火辣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啊’的一身整个身子摔倒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