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之事了,倒是可惜了这位同门。”郭自强一声叹息道。
高哲三堂会审之事震惊了外门全门弟子,尤其是高哲所在的丙院更是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和焦点。
“若说李师兄是被高师兄所杀,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的,李师兄虽然与高师兄不甚亲近,但也不至于要到取李师兄性命这个地步,更加不可能去杀其他院中的弟子了,这其中必然是冤枉了高师兄。”金正义愤填膺般说道。
“不错,我们也不相信。”又有几名弟子说道。
严元驹倒是干笑了几声,旋即道:“如今证据确凿,虽然我知道高哲对大家有情,可是在证据面前他又如何抵赖,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事实,可是三堂会审之后高哲便随即被关押在戒律堂静室,你们难道不清楚戒律堂是个什么去处吗?那是惩戒不肖奸佞犯错的弟子的地方!”
这番话说的可是有理有据,谁不知道那戒律堂是个什么地方,只是高哲曾对他们有情义,他们因此也就十分相信高哲的为人,但此时见严元驹这般振振有词地说道,便开始将信将疑了。
“你少在那里放屁污蔑高师兄!”金正一声怒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高师兄做的,连一众师长都拿不出来,你从哪里得来的证据,莫不是你怕师长调查出来,最后证据指向你,因此早早就想要将罪名嫁祸给高师兄吗?”
“这……你纯属血口喷人,冤枉好人!”严元驹急忙驳斥道。
“我这就是血口喷人,冤枉好人,那你不也是一样,既然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在这里胡说造谣,污蔑同门照样要去戒律堂受罚!”
“你!”严元驹气的火冒三丈说不出话来,但旋即又是冷笑道:“如何没有证据?那在李阳平手中找到的破布与高哲左手臂上破损的缺口刚好吻合,这难道不是证据吗?”
金正冷笑几声,斥道:“以你而言这一块破布便能成为证据了,那我现在在你左手臂上撕一个缺口岂不也能说这是你杀害李师兄的证据了?”
“你……”
“破布算是什么证据,我看分明是凶手撕破了高师兄的衣服故意要嫁祸于他使的李代桃僵之法。如此浅显的道理你居然看不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动什么坏脑筋,
师兄在比试时胜了你,成为了丙院第一人,你就嫉妒不服气,暗中使坏中伤污蔑高师兄,好将这个名头冠到你的头上。”
金正见严元驹势弱便步步紧逼,也报了受严元驹时的气,并且仍然不依不饶要将严元驹骂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