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兴师问罪来了。
高哲不敢怠慢,忙跪下行礼,道:“弟子高哲见过院首。”
“高哲,你无故闹我丁院,伤我弟子,你作何道理,小小年纪未曾几斤几两就敢到处寻衅挑事,你若说不出道理来,我定拿你去执戒堂问罪!”王海量大怒道。
“高哲,你不要怕,实话实说,将这前因后果讲个通彻,若你有理有据,就是把你拿到执戒堂也不能把你怎么样。”马大业瞥了一眼王海量,笑着说。
“马师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冤枉他不成?”
“海量师兄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只是实话实说嘛,如果他有理有据,你就算拿他去执戒堂也说服不了执戒堂首座啊。”
这一刻,马大业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话处处透着无赖,这可不像是一个义正言辞的马院首。
高哲听得出来马大业的意思,只要是实话实说,就算是被王海量拿到执戒堂那里,马大业也会出手拦截,袒护自己,高哲不禁暗笑,没想到马大业竟是个如此护短的人。
“回两位院首的话,只因我们丙院几名弟子被丁院打伤,于是他们求我替他们向丁院讨个公道,这才在昨日闹了丁院,事前没有禀明两位院首,弟子擅做主张,望两位院首治罪。”
既然马大业都已经给自己暗示表明态度,那自己自然没什么好怕的,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透。
“荒唐!我丁院的弟子怎会做出如此不仁的事来,分明是你巧言说谎,还谈什么公道,难道你的公道就是打伤我丁院的弟子不成?”王海量怒道。
“海量师兄,你这话说的有失公允,如何你丁院的弟子是人,我丙院的弟子却不是人,打伤了你丁院的弟子便上门要讨个公道,可我丙院的弟子被你们丁院的弟子所伤岂不是也要来你们丁院讨个说法,再者说,两者切磋难免要受伤,只要是不取了性命,不伤了太过,皮毛之痛养几天也就是了,没必要因此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