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祖师早已掌握铸剑要术,智慧如海,真不是常人所能比拟,难怪祖师所铸宝剑可以名动天下,原来如此。”高哲听得起劲,淡淡道。
酒疯子又往嘴中倒了一口酒,抹了抹嘴,说道:“曾有越王以有市之乡二、骏马千疋、千户之都二以作交换,足见祖师所铸宝剑冠古绝今。”
韩振衣夹了一块放进嘴里,随意嚼着问道:“那祖师交换了没有?”
“笑话!”酒疯子突然气势高涨起来,说。“祖师又岂是贪图名利,好财势富之人,虽复倾城量金,珠玉竭河,犹不能得此一物!”
“我韩振衣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趋炎附势,阿谀奉承之人,祖师清高大雅,不为名利,是我韩振衣所佩服的。”
高哲看了一眼韩振衣,并没有说什么,但如果欧冶子是贪图名利之辈,想来也铸造不出能够名动三界的宝剑,这一点当是毋庸置疑的。
三人畅谈了很久,就像打开了心扉一样,无话不谈,时而大笑传来,时而粗碗碰撞和喝酒声传来。
很快,酒过三巡,月过树梢,渐渐大家都觉得醉意朦胧,颠倒不稳,高哲和韩振衣这才相互搀扶离开草屋。
高哲和韩振衣商量之后,决定再拖延一天半日,大不了回去被马大业骂一顿就是了,借着酒量壮着胆子,全把事情抛到脑后了。
原以为高哲拜在了酒疯子门下,酒疯子会传他道法,但令高哲失望的是,酒疯子不仅没有传他道法,反而是让他气沉丹田,呼吸自然,竟是让他一站便站到黄昏时分。
期间,高哲的双腿竟是不住哆嗦颤抖,好几次无法站稳,摔倒在地。
酒疯子平时疯疯癫癫,可在训徒一事上却不马虎。转瞬之间就像是变了个人,十分严厉,好几次高哲的双腿不听使唤,都被酒疯子厉言喝斥,要求再去罚站。
在如此艰训高强之下,高哲本身就毫无道法基础底子,又如何吃得消?何况高哲如今虽然通了小周天,可丹田被禁,气沉丹田目前作用也是不大。
晚上休息时,让高哲竟,根本无法动弹,在如此长时间的站立半蹲之下,他的双腿近乎于残废,双腿也已经浮肿不少。
虽然韩振衣心疼酒疯子对高哲如此训法,但毕竟已经拜在酒疯子门下,即便是苦,也得自己去承受。
一连三天,高哲都是站立和半蹲,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教授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