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是破院,难道这丙院真的这么破吗?而马大业又是丙院院首,这等于是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丙院一众弟子也是满脸无语。
“我跟你们讲,丙院虽然不如乙院,不过我既然是丙院院首你们最好给我安分点,每天早晚课做完,给我争口气练功超过乙院,这个不仅仅关系到丙院的声誉,也是你们个人的好处,要是有谁不守规矩捣蛋的给我趁早滚出去,还有啊如果有长老来我这里告状,你们这群小崽子就死定了,有你们的苦吃。”
这根本不像是说话,倒像是土匪头子向人家勒索一样的口吻来说话,一众弟子谁也没有反驳,硬性的干笑了几声点头称是。
话锋一转,马大业又开口说道:“当然,本人也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你们也不用怕,在这里该吃吃该喝喝。”马大业说话的语气突然温和了起来,一脸喜洋洋的表情,让众弟子好像不太适应。
“记住人后不要叫我院首,叫我马哥就行了,院首显老,人前你们在叫我院首,不要叫我马哥,显得你们不敬前辈。”
得,这下优劣好坏全他一个人占去了,这一众弟子说好不是,说坏也不是,显得有些尴尬。
散了会场,马大业就离开了丙院。
次日早晨卯时一众弟子穿着玄天宗弟子服饰在各自道院中做着早课,道经铺在案桌上,所有人齐读,洪亮整齐的朗诵声传遍着整个道院。
辰时早课完毕,所有人必须提着木桶下山在太极湖中挑水蓄水至外门伙房的那个蓄水池中。
高哲和韩振衣双手提桶下山,一路飞奔到太极湖,在提水回来到外门伙房中。
因木桶底部呈锥形,因此无法放下,一放下木桶中的水便要倾翻在地,所以高哲必须要一口气提着两桶水上山,这对于他是一个儒生而言,难度就非常大了。
韩振衣做惯了这种粗活,在村里可以说是见怪不怪,自然对这个轻而易举。
一个来回下来,竟是把高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