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道的速度比先前的那次就要明显的慢下去了,高哲的三百六十五骨节一节不漏,一节比一节仔细,力道也比先前明显的强,捏的高哲疼痛难忍。
“道爷,我哥他怎么样了,你推算出来了吗?”韩振衣在旁边一脸认真的问着。
老道,上下接气不停,道:“老夫摸骨定命已有三十余年,不敢说百无一误,但也能推算知晓一二,可这位小兄弟我连摸了他两遍骨节也定不出他的命来,甚是奇怪。”
“不会吧,道爷你前面那些人摸得出来,一到我哥这里你就摸不出来了?”韩振衣憨直的问道。
老道并没有回答韩振衣的话,转头看向高哲说道:“小兄弟可知道自己的八字?”
“家父并未告知八字,所以晚辈不知。”
“虽然老夫摸不出小兄弟的命,但小兄弟骨相清奇,恐怕不会是一般人。”
韩振衣依旧憨直认真的问道:“道爷真摸不出来我哥的命?”
“摸得出来如何,摸不出来又如何,无非只是个结果,小兄弟骨相虽好,然你骨峰耸起,重大而嶙峋,显示你前途坎坷,困难重重,老夫的批语便说到这里了,还望小兄弟自行参详。”
老道一言未尽,话里有话。
“长老,那这高哲的最后结果该怎么写?”
身旁的执事弟子问道。
“高哲,骨重不知,甲等。”
“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震惊难喻。
“骨重未知都能列入甲等,这是什么情况?”
“这摸骨长老怕不是他家亲戚吧?”
“这骨重都摸不出来,也能列入甲等,这让我们这些人情何以堪啊。”
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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