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衣冷哼一声,道:“你欺负新来的值事弟子,作威作福,我要是去告诉石璞长老,看看你会被怎么处理。”
石璞是执事堂最为无私的一位长老,尤其是他所管理的伙房,一旦有人仗势欺人,石璞会严厉批评处罚,严重一些,就会被直接领到执戒堂处罚。
田兴发一时之间没有回应,他在思考,石璞的为人他也是清楚的,赏罚分明,一旦要是真的被石璞知道,那么他在伙房的的地位会被瞬间换人,一想得不偿失,二想如果不出这口气,就此认乖,岂不是要让他颜面丢失,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好。
就在田兴发犹豫不决的时候,高哲此时却站出来开口说话了。
“这样吧,我们不如来赌一把,如果我们赢了,你以后就不准刁难我们,如果你赢了,以后我们俩就跟着你,当你的手下,你认为怎么样?”
此话一出,田兴发倒是还没有表态,韩振衣确实难以理解,悄悄拉了拉高哲,轻声道:“哥,你怎么回事啊?我们就快赢了,你怎么反而提出跟他赌约,这不是更麻烦?而且真让他赢了,不是要让他小人得志了吗?”
高哲同样也轻声道:“田兴发唇薄口尖,两唇掀翻,薄而色白,乃是好说是非之人,这种人定然不守信用,也容易招是惹非。”
“哥,你是怎么知道田兴发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啊,你们俩接触也不过才三天而已,没有了解的这么快吧?”
看着韩振衣一脸疑惑的样子,高哲却只说道:“我是从面相上来推断的。”
“哥,你会相面?”
“会一点。”
“那就更不对了,你既然知道田兴发会不守信用,出口反尔,为什么你还要跟他下赌约?”
看着韩振衣一脸迷惑,高哲悄声道:“你以为我会不清楚田兴发的为人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品行。你去告诉石璞长老,最多把他贬为值事弟子,但难免日后会引来他的忌恨,这样对你我在这里都不好了。”
“我会怕他?他要是敢害人,我就灭了他。”
“他在暗,我们在明,要害你也是防不胜防,何必引来他的忌恨呢?我之所以跟他打赌,也是想以退为进,只要他一答应,我们就是占了理,抓了把柄,即便日后不承认不守信,也不会招来他的忌恨,何况我们也未必会输,赢的机会反而更大。”
听了高哲的解释,韩振衣不仅裂口开笑,悄悄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可为什么我们就一定会赢呢?”
“现在还不可说。”高哲故作神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