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多谢。”
听了农夫的话,高哲脸上微微一笑,道:“爹,我验看的如何,还算准确吧?”
“相比以往,你的玄学功力确实增长的很快,验事也比以往准确了许多,但你不可骄傲自满,需要知道风水玄学虽然容易学,但难于精,放眼天下,定然有许多之高手相师行于其间,唯有虚怀若谷方能臻至最高境界,你当潜心钻研,万不得于人前随意卖弄,否则祸患无穷,为父之语,定要牢记在心。”高玄山点头称赞道。
“哲谨记。”
二人行至山下之时,已是未时,见山脚官道下有一茶棚,父子俩便坐下歇息喝口茶。
等棚主端上两碗大枣茶时,高玄山脸色沉暗忽然拉住端茶的棚主往山脚边靠,棚主被高玄山这一举动惊的顿时懵了心,高哲也是大吃一惊,三人急忙靠在山脚下。
此时官道的另一边一辆马车直冲而来,直撞茶棚,顿时将茶棚的柱子撞断垮塌。
棚主惊心未定,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换作自己刚刚在茶棚之时又当如何,他忽然想起高玄山刚刚一系列的举动,这才明白原来是在救他。
棚主当下感激不尽,答谢致歉。
高玄山微微含笑,留下几枚钱币便带着高哲离开了茶棚。
一路上高哲反复思考,也未能参出为何父亲能先料凶之机,终于耐不住心中的疑问,问道:“爹,你到底是如何看出那人有凶兆的?”
“玄学之道贵在于灵活运用而非死搬硬套,易传有云,一阴一阳谓之道,一动一静谓之阴阳,吉凶祸福往往浮现于阴阳动静之间,若能细心观察,定能洞悉天机料凶在先,倘若稍有偏差,吉凶难明,祸福难辨,纵使命入黄泉仍尚且不知,这又如何能说趋吉避凶?”
“爹说的是,是孩儿愚笨了,不知变通。”
“此人福堂气色暗惨不明犹如尘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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