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劫持我夫人!”高玄山一脸惊怒。
傅翁笑道:“高大师放心,我只是请令夫人来府上做客,并不是劫持,而且我知道令夫人已有身孕,还拿燕窝为令夫人补身,只要高大师弄妥飞龙在天穴,老夫保证令夫人和那未出世的孩子安然无恙。”
“好,还请傅老爷费心照看我的妻儿。”
高玄山强压怒火离开傅府,回到那些遭难的村民家中致以道歉。
“我早就知道你和那姓傅的是串通一气的,根本不会帮我们。”其中一村民讥讽道。
“可怜我老母,家中无银两再为母亲置地,只能埋在自家后院,怪我不孝啊!”一人呜咽哭泣道。
“高大师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想幸灾乐祸看我们笑话吗,我何枣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先人的墓,我这就去跟他们拼了。”
高玄山有苦说不出,也能理解这些村民现在的心情,开口道:“难道你以为我没有找傅氏父子理论吗,他们扣留了我的妻儿作为人质,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高玄山蹲在地上悲怨不已,一众村民听到后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来是这样,是我们错怪了高大师,还希望高大师原谅我们。”何枣过去扶起高玄山说道。
然而就在此刻,何枣的妻子突然腹中大痛,众人都怕是要临产了,急忙把何枣的夫人扶到房间,派人忙去请产婆。
院外乌鸦啼鸣,麻雀叫个不停,高玄山见此情景,眉头紧促,当下自语道。
“乌鸦啼鸣已是不吉,院中槐花树下相逢,大凶!”
此时临产必有凶险,高玄山自知不妙,于是来到卧房,见何枣夫人肚痛难忍,左手掐指一算,大惊道:“地煞临门,主人口有损!何兄,你祖坟被破,地煞进门,我怕嫂夫人有性命之忧。”
“高大师,那该怎么办啊?”何枣心中大动,此刻完全没了主意。
“我为嫂夫人点长明灯护住元神,保她真气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