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人都往那边去了?”
“他未必会去蒙舍诏,”高俊安说道,“卓姑娘已经告诉过我们了,当初周健派出去三拨杀手抢夺藏宝图,一拨是金锋堡的人,一拨是的人,还有一拨是施浪诏的人。现金锋堡已覆灭,又太远,所以他应该会选择施浪诏。”
“施浪诏可是外邦,又是我大周所支持的蒙舍诏的对手,”邵其芬说道,“他这么做,不怕背上叛国投敌的罪名吗?”
“太子即位后武氏宗亲定会失势,失去了陛下的关照,武三思能不能安享晚年都不好说呢,”伍道林笑道,“说到底,还是自己的身家性命最重要,武三思真可谓未雨绸缪,用心良苦啊。”
“那我们接下来需要做什么,”邵其芬问道,“高大人如果一直待在汴州的话,洛阳那边不就让周健找到借口向朝廷告发高大人玩忽职守了吗?”
“这个简单,我过几天就派人上奏朝廷,说我积劳成疾,重病缠身,不得不暂居汴州养病,一时半会也回不了洛阳,”高俊安说道,“现在周健应该已经在汴州城外安排了杀手,只要我一走出这个地方,可能顷刻间就人头落地了。”
“可是这样一来,洛阳城岂不是任由周健?”邵其芬还是感到有些不安。
“我们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捉拿周健,万一他咬死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呢,”伍道林说道,“我们就是要让他放松警惕,从而逼他露出马脚。”
“两位大人英明,邵其芬佩服,”邵其芬此刻感到一丝愉悦与释放,“我明白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以不变制万变。”
晚上,邵其芬来到高哲的房间探望他,却发现他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
“大哥,”邵其芬走了过去,“嫂子醒过来了吗?”
“没有,”高哲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有听到她体内的气息在动了,可她依旧处在梦中。”
“大哥,你也不要心急,嫂子吉人自有天相,迟早会醒来的,”邵其芬急忙安慰他,“其实你也不妨这么想,嫂子这几天一直在熟睡,说不定每天都能在梦里见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