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押往汴州,我会亲口告诉伍道林。”司空独边喘气边说道。
“不能先告诉我吗,这点小事何必惊动伍大人。”邵其芬说道。
“那如果我告诉你,此事事关江山社稷呢,”司空独冷笑道,“你觉得伍道林会不会很感兴趣呢,你又需不需要把他请到江都来呢?”
“你最好别耍花样,”邵其芬朝左右挥了挥手,“把他关起来,严加看守。”
衙门里,高哲一整天都没见到邵其芬出来走走,便去她房间看看,发现她正坐在床上发呆。
“妹子,一整天都没见你出来溜达,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高哲笑着走了进去,“一向雷厉风行的千牛卫怎么也会这般一筹莫展呢?”
“金锋堡是铲除了,但司空独又是一块难啃的肉,他话里话外着实令人捉摸不透。”邵其芬说道。
“你们有对他动刑吗,还是他宁死不屈?”高哲问道。
“他居然能抵挡我的蛇指功,”邵其芬说道,“动刑谈不上,这不是我一贯的风格。”
“我一向听说千牛卫审讯犯人时相当狠厉,任何严酷的刑具都能搬出来,只要落在他们手中,没几个能扛得住的,”高哲笑道,“没想到妹子竟然如此温和,实乃刑官之仁者也。”
“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邵其芬一脸苦菜花,“我审案一向旁敲侧推,从不严刑逼供的,没想到这回却遇到司空独这么狡猾的人。”
“他什么都没招吗?”高哲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他说有些需要见到伍大人的时候亲口告诉他,”邵其芬说道,“我在想,要不要马上启程前往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