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寸思正准备离开房间时,她的师妹古贺瑜子将她拉住,并故意露出一脸热情的笑容:“师姐,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不用了,”松山寸思笑着甩开她的手,“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既然还想留在天武武馆,就不要朝三暮四。”
松山寸思离开后,古贺瑜子两眼冒火,并握紧了拳头。原来,一个月前古贺瑜子见到天武武馆被长河武馆攻打,便偷偷跑到城堡里向大泽师求救,并私自以允许大泽师的军队驻扎在天武武馆方圆十里为代价请他出兵协助他们击退长河武馆的进攻。然而事后,松山由九却认为古贺瑜子的举动是在出卖天武武馆的利益,想将她驱逐出去,幸得松山寸思竭力相求才幸免。但是,也正因为这件事,古贺瑜子被松山由九闲置了,以后什么任务都不让她参与,松山寸思每次见到她也是冷眼旁观。这次,她得知松山寸思要去寻找天锡令牌,知道一旦她成功了,以后就再没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便决定想办法搅乱她的事。
晚上,古贺瑜子悄悄来到天河武馆,请求面见馆主武井三郎。不多时,武井三郎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席地而坐。
“天河武馆弟子古贺瑜子见过武井馆主。”古贺瑜子向他作揖道。
“平时都是你们松山馆主约我见面,”武井三郎冷笑道,“现在你一个名不经传的弟子偷偷跑来见我,要是被他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只要武井馆主不说出去,又有谁会知道呢?”古贺瑜子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出去呢?”武井三郎冷笑一声。
“馆主要是会出卖我,就不会跟我见面了,”古贺瑜子一脸自信,“你们长河武馆一向与我们天武武馆不合,我相信只要遇到能对您透露有利消息的人,您都会来者不拒。”
“哈哈,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武井三郎笑道,“说吧,你们天武武馆又想悄悄玩什么把戏了?”
“您应该知道天锡令牌吧?”古贺瑜子立刻露出一脸奸笑。
“听说过,大泽城主曾立下一个规定,要我们各大武馆相互拼杀,最终取胜者才能得到这枚令牌,而且日后重新建立的武馆就得听从令牌指挥者,”武井三郎说道,“当年家父在世的时候曾经多次去城堡里找过大泽城主,还送过不少礼,然而却在快说服城主把令牌交到他手里时,令牌就被大泽城主身边的侍卫平山真中偷走并逃到大周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如果我现在告诉您,我知道令牌在哪,馆主会如何报答我呢?”古贺瑜子笑道。
“此话当真?”武井三郎立刻睁大了眼睛。
“我们馆主已经派他的女儿松山寸思前往大周西南重地矩州探寻天锡令牌了,”古贺瑜子说道,“如果你们长河武馆还不行动,恐怕又要落后于人了。”
“矩州,居然藏得这么远,”武井三郎说道,“你为何告诉我这些,你想得到什么?”
“如果馆主能拿到天锡令牌,从何号令柳叶城内大大小小武馆,那在下可否成为您的左膀右臂呢?”古贺瑜子笑道。
“你不想要你的师父了吗,”武井三郎冷笑道,“天武武馆才是你的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