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生活继续,人类的生命不息,个体的生命却美好而短暂。
一个生命的离开,整个世界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江言,大步走了出去,打车回到了警局。
坐在办公椅上回顾着整个案件。
“犯人真正是个傻瓜啊…”江言自言自语道。“我的坚持,像个笑话…”
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江言拿起听筒,听筒里传来陆涛浑厚的声音。
“到夜色酒吧来…”随后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警局离陆涛所说的夜色酒吧有点远。出了警局,江言拦了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往夜色酒吧。
此时,天色已晚,在酒吧门口下车,江言推门一本正经地走了进去,酒吧里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气息,江言一眼就看到了懒懒的斜靠在吧台上的陆涛。
江言大步走上前去,“什么事。”
江言自顾自的点了杯酒,陆涛整了整衣服正色道:“别急,我带你见一个人。”
说着拉着江言来到了酒吧里面的一个小房间,此时房间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看到他们进来立马站了起来。
江言认真地打量此人,这个人相当年轻,但是似乎很疲倦,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看向江言,问道:“江先生是来问易川的事对吧?”
他就是江言拜托陆涛找的与易川的同母异父的弟弟陈文华。
根据陈文华所说,他和易川来这座城市相依为命有几年了。
易川的儿子,就是半年前在医院去世的那个初中生。
说到易川,陈文华的眼神露出特别悲愤的眼神,我哥哥和侄子死了。“都是那个庸医害的…”陈文华悲愤的说。
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一家人最喜欢在这座天桥附近散步,风景宜人,晚上的风得人特别舒服,好像有永恒的幸福。
尤其是这附近古庙传来的钟声,一家人觉得那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江言静静地听着他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