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屋子里煤炭燃烧产生的独特气味顺着屋子里流动的气体传送进高哲的鼻子里。
身下是80年代独有的硬木花纹老式架子床,床身和架子相结合夏日蚊帐可以从上面放下。只是现在刚初春,蚊帐也就收了起来。
床上铺的是一床已经发黑破旧的棉絮,上面盖着印花床单。
他拍拍双腿想站起来,但双腿发生发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扶着床边的雕花架子,高哲才勉强适应虚弱的身体,显然,因为高烧和几天没有进食,让高哲现在这副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双腿没有足够的力量支撑身体的重量。
房间里没有镜子,只有床边的一个人高的铁架子上放着一盆清水。
这是南方人独有的洗脸台,架子上放着几条已经起球的毛巾,虽然破旧,但是干净。
高哲挣扎着慢慢地走到铁架子旁,打算洗把脸。
“这!这!~”高哲受到惊吓的说不出话来。
高哲后退了两步,又不敢相信的再次走到铁架子前。
清水中浮现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浓浓的眉毛,圆眼高鼻,唯一的缺陷恐怕就是那嘴,薄的像刀,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按照自己爷爷的说法,这是天生的凉薄像。
他环顾四周,想弄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房间虽然物件不多,但是很整洁。
目光定格在一幅挂历上。
1987年,1987年啊!
1987年,这一年华国刚刚从震荡中平缓下来。
华国领导人在同几位中央负责人谈话时。
提出改革是全面的改革,包括经济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和相应的其他各个领域的改革。
开放是对世界国际的开放,对各种类型的友国开放。
这场会议对新华国的影响意义重大决定了新华国今后的发展道路。也造成了一片沿海城市和地区的崛起。
“1987年,1987年啊。”高哲喃喃自语着,他扶住身边的墙努力平复自己澎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