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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的意识依附在我化为尘沙的身体上，用他和天芒之间的感知拉进我和它之间的距离。

在哪里？在哪里？其中的一颗我来到位于城市西北面的一处墓地附近，整齐排列的墓碑中，有一个人停留在那里，是个男人，他并不是骷髅或者可怕的生物，长长的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锋眉修长，双眼透露着刚毅的目光，左手握着一支金属拐杖，上面镶嵌的天人石闪着微弱的幽光。

我找到了，天芒就在那里。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存在，抬起头看向半空，我更加清楚的观察这个男人。

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手段令一个死人复活，甚至再生细胞组织，但不可否认这样一张无所畏惧的脸，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又或者是一个统治王朝的帝王，眉眼间透露出的蔑视感恐怕是他和人类最大的区别。

一阵风吹来使我越发靠近他，他的视线随着我的移动而改变。

天芒···真是令人感到不安的存在。

他慢慢抬起手，我身体化出的那粒沙便来到他的掌心，我在他眼中不过是尘土，他在我眼中却是神。

“回去吧。”他说完朝我吹了一口气，瞬间遍布城市各处的尘沙迅速聚集到了一开始的那个广场上。

我恢复正常，小爱也清醒过来。

“他在那。”

“是的，我也看见了。”

我们赶紧带人往城市西北方向的墓地而去，等我们赶到时他已经不在了，我来到他曾停留的墓碑前面，看着上面的名字。

季萝

这是个女人，墓碑上的时间记录着她生辰与死亡时间，她在五年前去世，享年九十七岁。

活了九十七，看来不是意外身故而是生命到了终点，天芒为什么会停留在她的墓碑前？既然他有意躲着我们的寻找，干脆做件让他不开心的事，逼他主动现身。

我安排学堂里跟随我而来的那群人把墓地挖了将骨灰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