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鼻的香气令我头晕,心跳的好快,感觉马上就要窒息了。
我难受的紧闭双眼希望心率恢复正常。
“你能闻到我身上散发的异香?”倪焱低沉的问道,我憋着气息点点头。
“有意思,我也能闻到你身上特别的气味,好想把你吃掉。”
“我老公是你爸爸的学弟,所以理论上来说我也算你长辈。”说完一句话我赶紧又憋足气。
“这种关系···我更喜欢了···”
“咳咳咳···”我被惊得咳嗽不断,睁开双眼用力推开他的身子,接着说道:“倪焱,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正常交流?告诉我为什么又绑付景轩。”
他撤回到自己的座位里,两条腿搭在前排椅子上,姿态十分的随意。
“不清楚,大哥的意思。”
“大哥?吴病吗?”
“嗯。”
看来有些事只有见了始作俑者才能知道答案。
商务车不久之后开到位于城市三十公里外的桃源镇,依旧的荒凉依旧的无人问津,很难想象年初时一拨又一拨的网红跑到这里,各种拍照摄影留念,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它再次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落日的余晖慢慢消失,我跟随倪焱往镇子深处的别墅区走去。
来到门前有棵大树的破房子前,透过木板门的缝隙我看见了盈盈闪烁的烛光,上几节台阶,听到里面的说话声,不止一个人在。
我以为会有付景轩,但是进去后却只看见吴病和‘饺子’坐在一张四方桌旁,桌子上摆放了缺角的盘子和碗。
“岳小姐!欢迎光临寒舍。”吴病站起身色眯眯的看向我。
我见他这身装扮无奈的皱起眉心,不知哪里捡来的白中透黄的衬衫,外披一件墨绿色军大衣,裤子是破洞牛仔裤,洞里是大红色的秋裤,脚下一双运动鞋也是飞边开胶埋埋汰汰。
最让我难以接受的还是他一头粘稠感的中长发,分不清到底有几绺。
“呃···我是来领人的,我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