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你怎么了?是不是…”
“是什么?”
暒歌看了看在场的旻玄与白曼,轻抿了抿薄唇:“没什么。”
实则是以为,南疆是否不喜欢玄黄殿的戒备森严,富丽恢宏令人震撼,折射出不容侵犯的威慑,庄严中透着独具一格的孤傲感。
孤寂清冷,于南疆而言,完全不陌生,甚至已生了厌。
故才心生忧虑,唯恐南疆不欢喜玄黄殿。
旻玄朝暒歌看了看:“暒歌,你该不是让我等在玄黄殿外赏景的吧?”
暒歌轻拂了拂袖,转身朝中央走去,察看四周,似在寻着什么,认真的样子,叫人赏心悦目。
南疆等人亦跟了过来,均不知暒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了看白玉柱两端的空旷处,似乎那是个绝佳位置。
忽见暒歌抬起右手一个轻转,掌心上方赫然悬现一颗绯红珠子。
旻玄微微皱眉,仔细端详着悬在暒歌掌心上的红珠子:“红玉珠?”
南疆与白曼也上前来仔细瞧着这颗绯红玉珠。
“红玉珠?我看着倒像是红色的水晶珠。”南疆说道。
南疆认真的小模样,引得暒歌脸上泛起一抹迷死人的浅笑:“以你的道行,能看成是水晶珠,已是不错了。”
南疆蹙了蹙眉尖:“兰花,你…”紧着又朝旻玄看了看:“我虽活的比你们久远,可我素来对玄术不感兴趣,自是没你与旻玄的道行高了。”说罢,撇了撇小嘴,识趣的往一边落了两步,一派被嫌弃的小模样。
旻玄宠溺的眼神看着南疆:“南儿为玄域的一株曼殊沙华,在这玄域大地上与域无争,自然对研习玄术不感兴趣的。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就像平安佩那般,保你永生无虞。”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出来,旻玄是在向南疆吐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