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只是不知是何人如此狠心,竟如此残忍的对待阿頔,还有,阿頔伤势如此严重,他的玄灵珠可会有事?”
“是叱云珩,阿頔气息尚存,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阿頔是个好人。”南疆郁郁道。
暒歌刻意看了一眼白曼,说道:“你还有这分辨好人与坏人的本事?”
南疆微微皱眉,显然不明暒歌此言何意:“那是,我又不笨。”
“是,你不笨,若被我得知,有人对你阳奉阴违,我绝不轻饶。”
看似说者无心,却实实在在说予白曼听的。
白曼的心猛地一震,这是君上对她的警告,心虚的笑道:“君上,瞧您说的,这彤华宫上下,若真有人胆敢对南疆居心不良,我做妹妹的,定是首个不答应的。”
南疆朝暒歌与白曼看了看,实在不解他二人何出此言。
“这说阿頔的事,你们怎的就说到我身上啦?”
暒歌轻拂了拂袖:“我去看看阿頔的伤势。”
目送暒歌离去后,南疆转头想问白曼,却见白曼有些晃神,
“白曼,你怎么了?”
不耐烦的白曼故作困意的抬袖掩嘴,打了个哈欠:“我有些困了,歇会儿去。”
南疆愣了愣,也懒得去猜,随即去到茶台,自娱自乐的走起棋子来。
已到另一处寝殿的暒歌立于榻前,正在施术为阿頔疗伤。
“君上,阿頔的玄灵珠可还能保住?”无象问道。
“他的五脏六腑已接近烹物,若再晚一些寻到,他定会灰飞烟灭。”
“啊?阿頔到底犯了何罪,叱云珩要这般惨无人道的置他于死地?”
“我是君,叱云珩是臣,阿頔归叱云珩麾下,忠于猎桑国的君,是阿頔的首要,之后才是他叱云珩。”
“君上的意思,阿頔此次重伤,是因违抗了叱云珩的命令?”
专心施术为阿頔疗伤的暒歌,并未为无象答疑解惑。
肉眼可见阿頔身上那些原是不忍直视的一道道深陷伤,逐渐恢复,皮肤也逐渐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