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丽竟敢拿丧灵枯去害君上身边的人,到底是有多大仇怨?
“可有何异常?”暒歌问道。
暒歌的问话,猛地将叱云珩拉回了现实,紧着收了玄术,答非所问道:“她的玄灵珠为何是在心上?而非颅内?”
因鸿濛玄域里,每个人的玄灵珠都在颅内,而非在心上,这很令叱云珩倍感诡异。
相比叱云珩的吃惊,暒歌倒是从容得很。
从南疆第一次用曼殊沙华医治他时,南疆从嘴里吐出红色玄灵珠,而非从额间运出。
那时,已知南疆的玄灵珠位置与玄域的其它人,甚至包括暒歌自己,是不一样的。
暒歌瞧了瞧叱云珩,眼下可不是谈论南疆玄灵珠为何在心脏一事:“你可瞧出什么来?为何她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暒歌并未为他解惑,叱云珩也不好再追问,佯装一副爱莫能助的神色:“臣无能,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阿頔斜了一眼叱云珩,在暒歌面前睁眼说瞎话,怕是只有他叱云珩敢做了。
此时,阿頔心里颇为纠结,要不要告诉君上,此女体内有丧灵枯?
若是说了,君上定不会轻饶了颜丽,与叱云珩可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丧灵枯是兀颜丽亲自去叱云族讨要的,还谎称是为去安之国防身的…
榻上女子定是对君上很是紧要,若是君上追起责来,颜丽定是没了活路的。
纠结良久,终是没对暒歌说出实情,不想颜丽就此丢了性命,他不舍…不忍…
只因……阿頔心里一直有着兀颜丽。
暒歌的脸闪顿时黯然下来,本还抱了希望的,眼下又落了空。
“罢了,本君已发了黄告,一定有人能医治好南疆的。”
“君上切莫忧虑过度,身体要紧。”叱云珩假意宽慰道。
“今日之事,不准宣扬出去,若然,本君定不轻饶!”
“是,臣谨记。”
暒歌轻抬了抬袖,示意叱云珩一行出了偏殿。
随后坐去榻沿,轻轻握起南疆手,凄然道:“我的耳畔没有了你的吵闹,你可知…我过的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