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歌面对面的南疆,紧张到手心冒汗。
“我要迎娶你进玄黄殿。”歌复道。
此次听非常清楚的南疆,羞得低下了头,小脸涨的绯红。
掖了掖鬓发,细声道:“这,这也太直接,太突然了,为何是我啊?”
歌两眶满是深情的墨瞳看着南疆,坚定道:“在这万顷鸿的大地上,我歌,只想,只愿与你结华发。”
这,这才与兰花相识千余年,时间是不是有点短啊!
心慌不已的南疆抿了抿小嘴,小声道:“这…是不是太快了?我与你相识才千余年。”
“……”
这不会是被拒绝了吧?歌稳了稳心神:“若加上我出现在你梦魇里的次数,我与你相识已亿年不止。”
南疆吃惊的看着歌,他怎会知道我梦魇之事?
又怎会知自己最后一次梦魇,是时隔三千万年以后?
“你,你怎会知道?”
“你初次来彤华宫,在寝殿歇息,发了梦魇,守在门口的白鱼都听见了。”
想着自己几次梦魇,都看不清唤自己名字的人,却在彤话宫住的第一日,就发了梦魇,也就是那次,才将以往几次梦魇都看不清楚唤自己名字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那人就是兰花。
算起来,确实与兰花相识已有上亿年,那是不是说,我就要为人妻了?面前的兰花就是我未来的夫君?
瞧着南疆红扑扑的小脸,歌情不自禁的微微低下了头,想要去品尝南疆唇齿间的甜蜜…
无任何躲闪的南疆也轻轻的闭上了珠瞳,想与歌来一次唇的接触。
就在歌的薄唇快要落在南疆的小嘴上之际,侧面猝然响起一个掺杂着怒意的声音“君上!”
谁那么不长眼啊?关键之际,还喊这么一嗓子,南疆吓的往后退了两步,险些跌下了气球草。
歌见状,眼疾手快的将南疆一把拉了回来。
惊魂未定的南疆惊慌中规整着仪态,羞耻心顿然而生。
歌转头看去,竟是面露不悦的兀颜丽站在旁边一株气球草上,直直盯着南疆与歌,真是大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