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做了呢?”
“那我也做让玄感动的事,还给他就好了。”南疆没心没肺的说道。
歌凝了凝眉:“你会因玄给你的感动,而去喜欢他么?”
南疆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因方才颜丽之事让兰花心生不爽,故要我设身处地去明白一个道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兰花,方才颜丽之事,是我思虑不周,让你为难了,我与玄是朋友,不会发生此等事的。”
真希望南疆能明白一个道理,有些感动,是断断不可礼尚往来还回去的。
若他心系于你,你为他做的任何一桩小事,都会使他欣喜感动,由此,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歌近到南疆身前,将其拥在怀里,在南疆的耳畔,低声道:“往后,不管发生何事,你都不要将我往外推,可好?”
南疆柔柔的“嗯”了一声:“我们回去吧!我还有事没做完。”
“何事?”
南疆神秘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两人幻为颜色各一的雾气回到彤华宫,歌照例去处理公务,南疆坐在一处茶台,在素纸上画着什么。
茶台上摆放着几只精巧小圆碟,碟里放着各色颜料。
赤乌端着一碟糕点近到茶台:“南疆,你吃些东西吧!我来帮你做。”瞧了瞧最后一步的填色,继续道:“我虽不会作画,这填色应是没问题,你只需从旁告知我何处该用什么色便好。”
“我要亲手作完,就快好了。”
瞧着素纸上几株活灵活现的触目红花,赤乌赞道:“画的真好,就跟将曼殊沙华放在素纸上一般。”
南疆笑了笑,画别的花定是不行,画自己的真身嘛!定是不在话下啦!
赤乌在旁专注瞧了半晌,见南疆终于填色完毕,一幅美的出神入化的曼殊沙华画就此完成。
“我去把这画裱起来。”,说话间,赤乌伸手想要扶起画纸。
“不用,看我的。”南疆俏皮道,紧着随手一拈,一缕正红色丝状雾气从指尖发出飘去画纸上。
骤然间,那幅画就幻成了一把折纸扇,扇坠有着金丝线流苏,两侧是上好的黑酸枝扇骨,扇骨上各有一尾精巧不失霸气的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