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华宫里的南疆正手执笔站在案台里画着什么,暒歌也在一旁批阅奏文。
还有什么能比佳人在旁,更让暒歌心安的呢!
然,半月前,锥心泣血哭着跑出彤华宫的颜丽,今日却主动来了彤华宫。
原以为,定会需些时日才能去想歌明白,强留的人,只会伤及自身。
光鲜亮丽的颜丽,此时已彤华宫门口,朝在值的守卫看了看,没有无象将军。
颜丽近到其中一位将士跟前,问道:“君上可在宫中?”
那将士抱了个手:“请兀颜族长稍候,末将这便去禀报。”
片刻间,守卫进到大殿颔首曲臂道:“启奏君上,兀颜族长求见。”
暒歌闻听,停下了手里的笔,朝身旁的南疆看了看。
本还在想,南疆是否不愿见,她竟率先一步面露欣喜,疾步下了案台去迎颜丽。
若能早些了了颜丽的心结,作为兰花的主,暒歌以为,南疆此举很是妥当。
“允!”
一袭浅粉丽服的颜丽笑靥如花的进了殿,见迎来的是南疆,笑的酒窝越是深了些。
如此逼真的演技,给南疆编造了一个完美假象。
见颜丽精神饱满,妆容精致的款款走来,举手投足间,光艳逼人,仪态万千。
南疆顿感惭愧,是自己小心眼,才将颜丽想得偏离了胸怀大度,颖悟绝伦。
“南疆。”
南疆快步迎上颜丽,心中很是欢喜:“颜丽,你来了,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我在恼你?”说话间,轻轻握起南疆的手。
南疆愧疚道:“即使你还在恼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的。”
“我不怨你,是我自己混淆了对君上的感情。”说话间,还瞧了一眼案台里的暒歌,正好与暒歌的眼神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