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疆由不耐烦,到最后的低声软语,歌再也不忍心去扰她。
然,可笑的是,南疆竟以为颜丽与自己是……
歌心里虽甜丝丝的,仍有些埋怨南疆不长记性。
在她初次来彤华宫时,自己就说过,兀颜丽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就是记不住。
随即俯下身贴近南疆的耳畔,低语道:“兰花的心里,住着一株小红花,她叫曼殊沙华,她才是兰花的主,只能是她。”
说罢,看着南疆脸颊的两朵红晕,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让人欲罢不能。
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的如兰气息,使得歌周身血脉膨胀,情不自禁的靠近南疆的粉红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亲上时,异常脸红的歌却僵住不动,暗道:“不可,如此这般,我歌成了什么人?”
不屑于趁人之危的歌,将薄唇再次移到南疆的耳畔,性感的嗓音低声道:“你已在兰花的心里生了根,萌了芽。”
便起身去到白玉案台里拂袖而坐,随手拿起一本星云篇翻阅。
可这头一次与南疆‘同寝一殿’,哪还有心思看星云篇啊!
时而看看锦榻上的南疆,时而瞧瞧星云篇的…
不知不觉间,自己也伏在白玉台上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与歌有着一样激动且美妙心情的,还有颜丽。
这不,为了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歌,兀颜丽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装扮,因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
小娥从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中,挑选了两款供兀颜丽择选。
“族长,是佩戴金玉钗还是点翠发簪的好?”
兀颜丽瞧了瞧了台上各类金银玉器,宝石镶嵌的首饰,件件都璀璨奢华,做工精良。
目光停在了那款别致的宝石珠花上:“就那朵珠花吧!”
堪堪将珠花为颜丽戴上,寝殿外便进来一位小娥:“族长,叱云族差人送来贺礼。”
“收下吧!替我转告来人,谢过叱云族长了。”
“是。”
梳妆小娥看着圆镜中延颈秀项,粉妆玉琢的颜丽,谄媚道:“连年族长生辰,叱云族长都是最准时的那一个。”
镜中的娇丽可人的兀颜丽,花容上忽现几分惆怅之色:“是啊!若君上也是如此就好了。”
惯会看脸色行事的小娥们怕主子不开心,尽挑些好听话说来。
“这经年下来,族长的每个生辰都是君上陪您度过,就算那些个女子展尽媚劲儿,君上也不曾正眼瞧上一瞧的。”
“放眼整个猎桑国,哪个又有族长您这独一份的恩宠呢!”其中一个小娥接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