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一下下,很快,楚娉就发疯一般啊啊大叫起来。
“嘘!”韩子禾食指竖在唇畔,冲她神经质的抬起唇角,“楚娉,你可能不知道,我之所以以前对你客气,那是因为要维护我在楚铮心里的形象,可是现在,你也知道,我怎么维护都无意义了,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的手心儿做亲密接触,我成全你。怎么样?要不要再给你印记个巴掌印,让你长长记性?”
“韩子禾!”楚娉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把她给恨的啊,怒斥,“你这个疯子!”
“你恭维我了,我怎么会是疯子呢?就是你这样的混帐东西的容忍度归零了而已。”韩子禾见她也就这点儿本事,轻笑出声。
她的眸光越过楚父,看向了楚母:“楚老太太,您记性可不太好啊!我记得当初我说过,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这么健忘?”
“子禾。”韩母脸色一变,显然她已经想起韩子禾当初那副要吞了她的样子。
“您别怕她,她不敢怎么样!这家,不是她自己的,还有我三哥的份儿呢!”楚娉躲到楚钢身后,给她妈打气。
韩子禾瞟了她一眼,没理她,反而看向了楚老爷子:“您莫不是没告诉这个蠢货,这里是哪儿?这里可是b大教师公寓,你们说这里有楚铮份儿?”
楚老爷之气得直大喘气,他就知道他那儿子楚铮忒没出息!
韩子禾笑了笑。
给韩父和韩母一个“看吧,这就是先发制人的重要性,只有在气势上彻底压倒敌人,才不会听对方无聊至极的瞎哔哔。”
韩父和韩母转开视线,不出声。
韩子禾拍拍手掌,将气氛弄“活跃”了,这才道:“既然来了,那么就直说吧,你们想要什么?你闭嘴!”
她瞄了眼要开口的楚娉,用不怀好意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一遍,才道:“你要是还想挨巴掌,就张嘴,刚才跟你说了,楚铮不在,我这人的耐心有限,你要是想结束你那无聊的生命,我可以成全你!”
楚娉:“……”
据说疯子伤人不会被追究刑责?
韩子禾向后一倚,倚在椅子背上,笑道:“不要拿孩子说事儿,你们知道,孩子就是我的逆鳞,你们要是做什么手脚,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们知道,在大学职教,有一个好处,就是学生多,学生多意味着他们背景复杂,说不定哪个学生的人脉可以让你们爽快一下呢?”
“你可真恶毒!”楚娉哆嗦了下,显然她想到了让她不愉快的回忆。
韩子禾对于她的评价,回以温柔笑容,和气的跟她说:“我其实还可以更加恶毒呢!你要不要试一试呢?”
楚娉被噎了一嘴闷气,哼哼着扭开头。
“楚钢大哥,楚铸二哥,你们俩怎么也来凑热闹了?”见楚娉闭嘴了,韩子禾开始无差别攻击。
“我们俩来看看孩子。”楚钢和楚铸没想到韩子禾还注意他们了,赶紧解释。
“顺便……看看有没有便宜沾?”韩子禾嗤笑。
不知道是不是让她说中了心事,楚钢和楚铸的脸瞬间通红。
“弟妹,好久不见,你怎么说话这么呛呢?”章荟看不过眼,说道。
“你要是老公出事儿,你不一定比我表现更好!”韩子禾耸耸肩。
赵若见她这样,不由得皱起眉:“弟妹,我们来这儿,是被爸强行叫来的。”
韩子禾一笑:“腿长你们身上,他老糊涂了,还能把你们怎么着?”
章荟嘿笑:“弟妹,你别怪我们不厚道,咱们家老爷子什么德性,你不清楚?我们不来,他肯定要到我们那儿闹!既然这样,还不如合他意,来你这儿呢,说不定还能帮你劝着点儿呢!”
“诚实!”韩子禾点头,赞道。
赵若脸沉下来:“我们楚钢和楚铮是亲兄弟,可弟妹显然没拿我们当亲人。”
“亲人?”韩子禾好像听到好笑的花一样,嗤笑,“您这是对这俩字有什么误解呢?……我真替楚铮伤心啊!不过也好,一次事件足以看清人心,挺好的!”
说到这儿,她不再搭理她俩,只是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楚钢楚铸,摇摇头,便看向楚父:“老爷子,其实呢,我也不想把话说太难听,可既然您一定要让我说明白了,那……咱们就说清楚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