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郝清眼底那浓浓的青色,楚铮嘬着牙花子,直摇头:“合着你这几天,不见人影儿,就着憋着劲儿呢!至于么!”
见郝清跟头犟驴似地,站在原地不动,楚铮也气乐了,抬起胳膊就是一拳,不轻不重地砸向郝清的肩头,朗声说:“行!你有挨揍的瘾,等赶有空儿啦,咱们到训练场练练手儿,到时候是拳是掌、是踢是踹,你想怎么受着,你楚哥我就怎么招呼!”
“行啦!走吧!”刚刚还捣在郝清肩膀的拳头,直接往旁一伸,楚铮勾着郝清的脖子,哈哈笑道,“你小子快跟我进屋吧!……怎么着,就这么轴啊!非得在这闹出动静,吓到我媳妇儿才高兴么……嘿,你小子是跟我到前来,还是给你媳妇儿报仇来啦!”
郝清被楚铮说得满脸通红,耳根子都红得比韩子禾嘴上的唇膏还深。
“我、我不是……”不善言辞的老实人,被楚铮挤兑的直着急,偏偏一着急还说不出话来,这大热天儿的,楚铮眼见着郝清刚刚还清爽的额头,这一会儿工夫,就跟让人泼了水一般。
“老子我是跟你开玩笑呢!呃……”
难得在自己家里说句粗话,就被自己媳妇儿听个正着,楚铮没好气儿的瞪了郝清一眼,愣是拉着郝清进了屋。
“快进来,喝口水,今儿早上刚煮好的酸梅汤,晾凉了,搁冰箱里冰过的,正适口呢!”此时,韩子禾已经换回平时的过膝连衣裙、首饰也摘了、妆容也抹了、头发也高高地扎起来了。
可就是这样,一见面儿,还是让郝清看得一愣。
那老实人心里还纳闷儿,咋前后两次见到的楚嫂子,看上去不大一样呢?
韩子禾端来凉汤,笑着让郝清安坐,便打算回屋。
反正她耳力好,在哪儿听都一样,回屋了,正好看看楚铮那家伙在外人面前,是个啥样儿。
“嫂子留步!”郝清一听韩子禾要走,就跟听到领导喊“起立”一样,噔的直瞪瞪站起身,标准地行了个军力,接着又是快180°鞠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