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戈和凌寒体内的那股能量已经驱除，但是因为曲飞霜异能的骨定术让他们无法动弹。

不仅如此，两人还开不了口，眼看着曲飞霜不断冒血。

凌寒用眼神示意寒殇，但是这把傻剑跟自己主人分别了不知道多少万年，因为凌寒没有恢复记忆，所以默契欠佳。

等发现两人目中血红的血丝冒出来的时候，才回神去看曲飞霜，但是这个时候却已经晚了。

“咔嚓……”

晶核碎掉的声音在曲飞霜的脑海里响起，同一时间，司戈和凌寒身上的控制力松开了。

司戈一个闪身接住了要倒下的曲飞霜，双眼布满了惊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曲飞霜，就怕一眨眼曲飞霜就消失了。

“别……被吓我……”司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厉害，心里被恐惧布满。

“我……我记起来了，不想……死……噗……”血不断从她口中冒出。

司戈的灵气不要钱一样的输入曲飞霜的体内，但却还是阻止不了曲飞霜衰败的器官。

“但……禁术……禁术后……后遗症……噗……断……情绝爱……噗……”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司戈抱着曲飞霜的双手颤抖的厉害，浑身发愣，灵气，神力不断输入她的体内，但是没用，一点用也没有。

凌寒死死的盯着曲飞霜看，头好疼，她是谁？

寒殇一声不敢吭，因为气氛实在太压抑了。

“那是……我……我……哥哥……呵……司……司戈，放过我，放过自己……别……别找……我……”了，话没有说完，曲飞霜已经断气。

“不……不要……”

“啊……”

“啊……”

就在曲飞霜断气的那一刻，凌寒电光石闪般记起了一切，那个用身体挡住司家禁术的妹妹。

凌寒双拳紧握，仇视的盯着悲伤吐血的司戈，双目冰冷。

手一伸，寒殇变成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司戈，拿命来！”

一剑当头劈下。

一道巨大鸿沟出现在司戈身旁。

“啊……”

最后凌寒的剑还是没劈中司戈，因为他看出司戈希冀的目光，他想死，想死在凌寒的剑下，想解脱，想赎罪。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呢？呵……让他好好活着，千千万万年的受折磨吧。

凌寒抱起昏迷不醒韩娇大步离开，却在一转身的时候泪滴沿着脸颊低落在他怀里韩娇的脸上。

他为什么不带走曲飞霜，因为曲飞霜已经开始化作星星点点消失在司戈的怀中，他不想看到一点点消失的妹妹。

他想，他大概永生永世也不会再见司戈，因为他怕他会忍不住动手杀了他，挫骨扬灰。

留在原地的司戈，伸手想去接住那些星光点点，脸上竟然留下了双痕血泪，而司戈的脸上却带着痴傻的笑容。

又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是司家最得意的弟子，因为修为进阶太快，怕根基不稳，所以外出历练，他们相识的时候，是因为争夺一株神草。

神，不会死，却能自我封印。

“吾愿以无限寿命……”司戈嘴巴念着一句句咒语，这是死家另一个禁术，绝神咒！

据说绝神咒一出，祭奠者能得到心中所想，不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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