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下落的地方距离尤可他们有些远,等他们两个乘着游艇赶到的时候,尤可抱着被子直打喷嚏。
“阿嚏!啊——阿嚏——”
打完喷嚏后,还用手揉了揉已经红彤彤的鼻子。
老袁扒在扶手上,伸直了身子看了过来。
尤可见着他,用手紧了紧被子,努力跟他打招呼:“小——阿嚏——袁啊,你——阿嚏——下来啦。”
老袁睁大了双眼搜寻着尤可的船,船不大,一眼就能望见。但看了一圈,也没见着张睿。
他心一惊——难道张睿落了水,还不小心抽筋了,沉在海里没能浮起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更紧张了,忙开口问:“张睿呢?他在哪?”
尤可抽了几张纸巾擤完鼻涕,努了努嘴:“那边呢。”
老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旁边还停了一艘船,张睿正直挺挺地躺在船板上,双眼紧闭,眉目痛苦。
老袁吓了一大蹦:“他怎么了?”
尤可又揉了揉鼻子,顶着一口鼻音道:“他降落的时候好像姿势出了点问题,不知道怎么搞的手骨折了。刚刚我想用土方法给他把骨头给接回去,不知道是不是方法不太对,我帮他把骨头一扭,他直接疼晕了过去了。”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仔细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尤可在打了又一个响亮的喷嚏后,看着老袁振振有词道:“小袁,我感冒了,我要请一个星期病假。”
老袁对着她犯了一个完美的白眼,让工作人员迅速将船开到岸上。
“小感冒,一粒药的事。”
他一个大步跳到了张睿的船上,拍了拍他的脸,没把人给拍醒。
这到底是晕得有多彻底。
他开始怀疑真相并不是像尤可说的那样。
但看到张睿一脸不舒服地躺在那,心里却也莫名舒畅。
唉,不管了,就这样吧。
尤可赶到医务室的时候,感冒已经升级为发烧,浑身烫得不行,被按在床上强制输液。
医生把针扣插她血管里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大家都跳伞,别人没发烧,你不仅发烧还这么严重。”
尤可强撑着精神辩驳:“那边还躺着个手骨折的呢,我们都没骨折,他作为一名老兵,挑个伞怎么还骨折了呢?”
此时此刻就放在她对面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张睿气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不过他并不需要住院观察,给他包扎好叮嘱了一句,医生就开口赶人了。
还以不准喧闹为由让他把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又往下压了压。
最后他只能用杀人的眼光凌迟了尤可好几百遍,不情不愿地走了。
打了针又被逼着吃了药的尤可有些昏昏欲睡。
在她睡意朦胧的时候,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尤可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她脸色不善地看着来人,语气不免冷硬了几分:“你来干什么?”
男人拖了把椅子在她床边坐了下来:“啊,我亲爱的部下生病了我当然得来看看,怎么说你也是我特殊作战部队的人嘛。”
“挺厉害的,上次踢蛋,这次折手,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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