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航就从来没有。

没想到季明月会说这样的话，顾瑾航皱眉，这丫头是真的这些年被伤害的太严重了，以至于都自我怀疑了？

“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没有怨天尤人，没有乱发脾气，也没有屈服，依旧努力的活着，这还不够好？”

季明月抬头，眨眨眼睛。

顾瑾航继续道：“在我眼里，你很好，善良，懂事，乖巧，有时候还很可爱，跟我家人都相处的很好，说明思维相通，三观一致，家世不错，教养良好，长的也很漂亮，明明浑身都是优点，你怎么就觉得自己不好了？”

季明月：“……”

她真这么优秀吗？

她怎么没发现？

看着小丫头这眼神，顾瑾航道：“不相信？”

季明月没说话。

顾瑾航继续道：“那你觉得，我厉不厉害？”

“厉害！”季明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