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婷爸催着再回去休息一下的何婷婷走到房子的后面,准备从后门进去内间的时候,感觉到脖子一阵寒冷,突然间意识到,自己重生回来,只是一个劲地想着赚钱,想着发家致富,却万万没有注意到权力的重要性。
一个人,光是有钱,没有权,除了巴结他的人,对于旁的人而言,他什么都不是。
就像,哪怕婷爸现在变得富裕了,可还是会被何老二这种看起来憨厚的老实人欺负。
但是,如果有权,那就不一样了。
想到在镇上,旁的人对镇长夫人的恭维,何婷婷觉得,这权力好像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东西。
自己打算和镇长小舅子一起合伙办厂,也算是攀上了镇长家的这根高枝,以后婷爸婷妈在宛镇也算是有个照应。
掉转头,折回去,何婷婷找到婷爸,说已经几日了,自己还没有给镇长小舅子一个答复,担心人家去找别的商机,自己家想要办厂的想法会落空。
婷爸本来还在想着今天中午的事情,一听何婷婷的话,也觉得应该立马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父女俩在硕果累累的梨树下商量了一会儿,简单地给婷妈说了几句之后,见着天色不是很好,带上两把伞,便朝着镇上赶去了。
“谁呀?打扰到太太睡觉了……”
一路奔波,到了镇长家的庭院前,何婷婷敲了半晌铁门,一个身着灰绿色碎花上衣头发梳成一坨用一根木簪盘在脑后约莫五十来岁的婆子一边穿过庭院中盛开的鲜花,一边略带生气地问道。
“阿婆,你好,我们是来找镇长夫人的,不知道她现在在不在家,”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老妇人,何婷婷想着上次来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见过,一时间分不清身份,只能礼貌地问着。
“哪里来的野丫头,太太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看看你浑身上下的穷酸样,”那个老妇人走到铁门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婷婷和婷爸,见到二人穿得简单朴素,便把他们当作了是那想来攀高枝的普通老百姓儿。
“阿婆,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有事才来找夫人的,麻烦你帮我问一下夫人在家吗?”被对方这么一嘲讽,何婷婷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和婷爸身上还是穿的早上去地里干活穿的烂衣裳,倒也不怪别人说话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