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就忘了当年她的那些兄弟和侄子们是如何欺负自己兄妹的，好像他们那些人欺负自己家人都是应当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人父母的，难道为了娘家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曲长歌则是觉得赵东升做得太对了，对于这样拎不清的人，就应该让她到能让她清醒的环境里好好清醒清醒。

这样放纵的结果，她还以为自己是对的呢，只会得寸进尺。

没看杨秀娥对赵芳的态度，倒像是赵芳是侄女，而人家是亲生的，整个一个本末倒置。

不过，曲长歌看赵芳的样子，好像也不是非常同意把杨秀娥给赶走，甚至父母离婚。

曲长歌也能理解她，谁家的孩子愿意自己的父母分开，然后再各自组建家庭，那本来这个原生家庭里的孩子就成了多余的。

赵芳眼巴巴地看着赵东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你真的不要妈妈了？”

赵东升最是看不得女儿哀求的目光，他有些不敢看过去，怕自己心软，扭着脖子说道：“芳芳，我这也是让她回她那个娘家好好清醒清醒，到底是他们跟她是一家子，还是我们跟她是一家子。”

赵芳立马破涕为笑：“爸爸，原来你是吓唬妈妈的。”

“嘘，小声点，那些人还没走呢。”曲长歌在嘴边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小声说道。

她这样做其实也是多余的，就冲着杨秀娥砸门的声音和喊门的声音，院子里这点子声音根本就传不到外面去。

赵芳却还是用手捂住嘴，眼里的泪花还没干，又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赵东升拉着赵芳，又冲着曲长歌和赵况使了个眼色，四人快步走进了客厅。

一进了客厅，赵东升就转身把门关上了，总算是外面的声音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