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当然了,我身为淮南王府的翁主能随口胡诌么?”
“哈哈,在下从前鲁莽之极,如今也粗懂了些礼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还是翁主你教导有方啊。”
“郭大侠说哪里话,是你自己骨子里的高人天性。”
“翁主也说笑了,郭某哪里敢称高人,只不庸而已。”
“郭大侠如此谦和,刘陵佩服的紧。难得你我二人如此投缘,以后郭大侠不必称我为翁主,只叫我刘陵就好。”
“痛快,你也别再叫在下郭大侠。在下自认痴长几岁,以后你就叫在下郭大哥,在下称你为陵妹如何?”
“好,就依郭大哥所说。”
“这荒郊野外也没个落脚的地儿,前方不远就是邯郸府永平郡,你我二人再辛苦几步如何?”
“愿随郭大哥左右。”
……
郭解三十有几,刘陵二十出头。二人说说笑笑一路前行,像是一对出外郊游的有情儿女。
日已西斜时分,终于到了永平郡。
街市上行人络绎不绝,香车宝马时有穿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两边都是茶坊酒肆之类的商铺,俨然一座小长安。
原野的热风已经远去,这里又是一副热闹祥和的人烟景象。
二人已经走了多半天的路程,早就是口干舌燥。
刘陵拿出一副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郭大哥,我们走了那么远的路,去找一家酒楼吃几杯水酒吧。”
“也好,在下也有些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