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最老的了,但真的很难找得着有这树龄又符合这树高的老树哦。”
迅速病愈中的喻惊鸿,在安思远的陪伴下,从百年小楼转了下来。
“树不是这样子种的。”喻惊鸿慈祥地笑着说。
蒋耕马上一手拿笔一手拿纸做边问边记录状,云熙怪叫一声:“哟,惊鸿阿姨又有重大发言了!”
众人马上白了云熙一眼,生怕她那石破天惊的玩笑打断了喻惊鸿说话的兴致。
蒋耕问:“但我访过从前在别墅园林后巷及附近住过的人,都说几十年前,这儿是有一棵米兰树和一棵鸡蛋花树的啊?”
“不过,是种在门洞里面的,不是你们这样子种在外头。整个景致的设计,是从门洞以外远远地看进去,就只看见两棵老树从两旁伸的叶片,错错落落地叶子是填满整个门洞的。”
安漾一边听一边闭上眼睛想象着,感觉美得倒吸了一口气。
蒋耕甚至不敢错过喻惊鸿描绘的任何一个字眼、话语行间哪怕一个停顿与间隙。
“还有,在晚秋傍晚时分,夕阳到了某个节令,便会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千层门洞的正中间,金黄色的阳光直接照射在金黄色的深秋树叶上,这两种树的树叶便呈透明状,整个门洞便呈现出一片辉煌!”
“哇!”
几个年轻人都不禁在想象中惊艳得张大了嘴
巴。
喻惊鸿头脑清晰无比,安思远鼓励地看着她,喻惊鸿便继续悠悠道,“其实‘安息夕照’,是一个金色灿烂的美满意象,景色很浪漫,意境很唯美的,并没有一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伤感的。是金色的浪漫!”
“金色浪漫?”韩拙和蒋云熙齐声叫道,然后互相调皮鬼似地对视了一眼。
蒋耕记录到这,忽然“哎呀”了一声,说:“咱们就这出了问题,‘安息夕照’是一种金色浪漫的意象,是带有金色的希望辉煌的梦想的!不是我们一直以为的那种悲凄老旧的气息啊!搞错了搞错了!”
蒋云松与韩拙两个人都傻了,但旋即又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