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的交易税
七套平房的交易税金,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一共两万块!
到哪拿钱?除了卖掉部分妈咪生前布置的股票,他的口袋早已经空空如也。
怎么办?
折腾中,惶恐中,黑夜来临。
喻安澜中途看过惊鸿阿姨,晚上,依旧没有回家!
蒋云松又熬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他甚至不敢打电话问喻安澜一句。
大清早,手机响起。
蒋云松惺红着双眼,看见是冬瓜青的来电。
“喂?”
“蒋云松,咦?你的声音怎么了?”冬瓜青开心雀跃。
“没有,感冒了。”蒋云松才发现自己声音吵哑得像沙漠。
“哎呀你没事吧?今天过户喔。我已经通知了全部亲戚乡里,早上九点正到房地产交易所。”冬瓜青像个
邀功的小将领。
“呃…冬瓜青,能否,明天?”蒋云松根本没有钱,他根本没有办法。
“这…你病了啊,听声音病得不轻了啊。那…好吧,我通知亲戚乡里们明天再集中。”
“谢谢。”蒋云松说完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同时挂了线,披上衣服,胡须拉渣地一脸憔悴便冲出去。
“哥!”蒋云熙也是刚起床,看见哥哥这模样大吃一惊。
“我有事出去一下。”
“出去哪?你不上班吗?今天不是周末呀。”蒋云熙最近也疲劳,她为了忘记亡母之痛,全身心投入到文物收复中去,用超强度的学术与实验室工作麻醉自己,不让自己有半点精力在哀伤中沉沦。
她已经从痛苦中逐渐走出来了,可是看见哥哥近来的样子,很明显,他整个人都憔悴得厉害。
蒋云熙好心痛,刚想安慰哥哥,可哥哥已经风似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