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有没有另外一个婴儿?”安思远心头太多疑团无法解开了。既然喻惊鸿与蒋耕一直只是邻居,那喻安澜又是怎么来的?
“婴儿?除了安漾小姐,还哪有什么婴儿?当时也奇怪,门根本没锁,连关也没关只是虚掩的,半夜三更连门也没关啊!里面却什么人也没有!只得安漾小姐孤宁宁一个睡得可香!她妈妈不知道怎么搞的!应该安老太太说得对,她不要安漾小姐的。”
这个场景太深刻了,莲姐记得清清楚楚。
安思远长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唉…莲姐,这些你怎么一直不肯跟我讲啊?”
安思远此刻那悲苦的神情,让莲姐很是心痛,心里的负罪感油然而生,心一软便说,“岂敢说?不要命么?不要这份工么?安老太太生前吩咐过我,千万不能提这事!要是让你知道了,她会我马上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唉!我岂敢!”
安思远明白自己妈妈的狠,无奈地拍拍莲姐的肩头,说:“莲姐,可能惊鸿根本没有不要安漾,安漾应该是mammy专门安排你偷出来的。”
“偷?”莲姐吓懵了,“不是吧?那,那那那,那可是罪孽啊!”莲姐摇着头,手都抖起来了。
“可是,那时候小木楼里没有人啊!”莲姐不甘心补充一句。
“惊鸿有可能就这么出去一下,孩子就不见了。后来,她就疯了。”说到这,安思远没忍住,眼泪直接从眼眶掉了下来。
眼泪…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
“疯了?你说安漾的亲生妈妈疯了?”莲姐心里慌啊,内疚啊。她是善良的人,可在无奈中作了恶,可真
是天大的罪孽啊!
安思远伤感地说,“抑郁症加间歇性精神病!这么多年,你说惊鸿孤单一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说完,一串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
“哎呀,罪孽啊!”莲姐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