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熙能预知过去未来似地马上与吴秘书一道立正,一起说:“是的,拙少。”
还微笑妙地把吴秘书那稍稍前胸一挺,学得唯妙
唯俏。韩拙没忍住,乐得又爆发一阵笑声。
吴秘书抢过部分资料,生怕甩不及这羞辱的场面似的一溜进了进会场!
“喂云熙同学,你就长进点吧,看安澜多大气。”
韩拙在说安澜大气的时候不自觉地迟疑了一下。因为他心里不希望安澜大气,他喜欢回味纤细弱小的安澜依靠他时的无助感。
安澜在里面说话虽然声息还是弱,但滔滔不绝干脆清晰,他听着反而有点不自在。
“安澜一向大气,你别看她日常不说话,她可是学校辩论大赛的冠军!我学不来!我只会贫!”云熙一副自甘堕落的神情。
韩拙一听,真的惊讶!安澜是辩论大赛冠军?他一直以为她沉默言,肯定不善言辞。
内地的辩论大赛有多么厉害,他是见识过的,但凡国际性的辩论大赛,他感觉是没有哪个国家的学生能比得上国内的学生。那四通八达的思维与神奇的记忆力,简直是最强大脑。
安澜,原来是这种厉害角色吗?
他不敢相信。
“喂!韩拙!你怎么做人家儿子的?吊儿郎当无所事事地靠边站,连自己爸爸的方案也不支持?真是少见哪!”
走廊的疏栏,有半身高,上面由一块一块仿古砖铺成,蒋云熙小手搭着韩拙肩膀,一下就坐上了去,然后竟然踢掉高跟鞋,一双小脚在走廊上晃。
这孩子!
韩拙摇摇头,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是不想虚伪而已。”
一边说还一边还强迫症似的把蒋云熙两只有碍观瞻的鞋子整齐地放好。
“也是!用逆向思维来说呀,你爸爸的方案又真的不值得一帮!拆安氏园林?真坏!安澜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云熙越说越来气,韩拙见她在安氏园林的态度上跟自己是一气的,觉得很是稀奇。却看着她的生气的模样特别可爱,便直说,“有趣你真有趣。”
云熙把手头上剩下的资料朝他一扔,“有趣你就自己捧资料吧!我才不想帮你爸爸!拆安氏园林?哼!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