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蒋云松你惊讶什么!喂!是不是你们内地的男孩都不喜欢大块头!就爱那些弱质纤纤啊不推也会跌倒啊,贴住额头装得可怜兮兮的古典美女的?”
安漾一连串的质问,仿佛被戮穿了的是蒋云松自己,他难受又羞惭得脸都红了,忙边走边说:“这个,啊,也不一不定。”
安漾来气了,“喂!帮你捉贼了谢谢也没有啊?什么男人!”
她越叫蒋云松越是快步走远了,安漾叫过去,“喂!前天晚上的那瓶酒我替你了付钱!说好aa的嘛!”
可蒋云松已经落荒而逃跑得远远了。
安漾想叫住他,“喂,不是要去喝酒吗哈哈临阵脱逃了?”
“突然想起有事,改天一定!”蒋云松远远地回应。
安漾正嘟噜着,却看见刚才蒋云松站过的地面,遗留着一小堆彩色的东西,夕阳下泛着温柔、浓烈却朦胧的光彩,甚至是妍丽。
安漾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串玻璃片手链,手工与材料都非常特别。
她用手揉揉吹去灰尘,几乎可以肯定这是手工制作的,安漾最喜欢人工做的东西了!
这串缤纷却色泽沉淀的手链虽然不算精工,但比划在她白晳的略显骨感的手腕上,五彩的妍色透露出纯朴古拙;特别质料的光泽透出一种炫晖,又显得别样高雅贵气,触碰皮肤感觉凉凉的温润的,很舒服。
“啊!好特别!喜欢!呵,不错不错。”安漾边说,心里边猜是不是蒋云松这老古董丢的呢?但男孩子应该不懂这东西吧?
安漾才不管,把它戴起来,尺寸却是刚刚好,好像专门为她量身订造似的哈,越看越是喜爱这种特别的玻璃,真的喜爱!
安漾戴稳手链,便精神抖擞地继续迈开长腿跑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