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受不了了哈哈大笑,“妈咪你太搞笑了,不要这么搞笑。好了好了别说了,哥哥慢慢学会了妈咪就不会太担心了。”
“不是担心,是操心好不好!什么叫慢慢学会?云松你说你几岁了?对金钱还这么不敬畏!钱是要敬畏的!市场也是要敬畏的!人心,人的贪念更加要敬畏!”孔月又来开坛读社会心理学了。
蒋耕听得一肚子气,简直让读书人斯文扫地的家族现状!他一甩手,“简直不知所谓!没文化装作有文化!有辱斯文,有辱文化!”
“是啊,你有文化地让儿子女儿一辈子住在这烂鬼石巷吧!你瞎了呀看不见外头高楼大厦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拔高啊天天有新的在地里冒出来啊?”
“够了!你嗓子能不能再大点!”
“我没文化是这样的啦,不像你们这些读书的阴湿鬼,说话静悄悄,心里贼毛毛!”
孔月这话一出,云熙和云松也觉得妈咪过火了,可根本不敢说话。
果然蒋耕来气了,一拍桌子指着孔月,“你!”
孔月脸色一白,挺上去说,“我怎么了!我为你生了姓蒋的儿子女儿,我为你姓蒋的户口做饭洗衣上班积家产!我怎么了我?难道我天天坐在安氏别墅你等你安慰才叫好女人吗?”
“孔月!”
“妈咪!”蒋云松蒋云熙几乎也同时压低嗓音制止妈妈说下去。
一家四口,有三个人,心里竟然都向着隔壁病女人!在自己老婆面前,在自己亲妈面前,护着其他女人!
好吧,孔月这下终于脸色忽地一白,嘴唇一黑,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妈咪!”云熙一声尖叫,云松扶着倒下去的孔月,大声喊:“救心丹!”
蒋耕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问,“救心丹在哪?”
“不知道!”蒋云熙和蒋云松同时绝望地说。
“妈咪!”看着孔月棉花一样瘫下去,云熙大块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