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笑得云熙差点气绝。
“你别笑,在股市里,许多上市公司像泡在浪潮里涌着的人,光着身子讲故事,把自己吹成王子和美人鱼。”
“是的,我看有一名股评家,就是一名诗人,每天把股评写得比爱情故事还要美妙。”云松说。
“这不?你信,就赶紧冲浪去看准了赚一波即走,走得快好世界;你不信,岸上观潮起潮退。”
“嗯。”蒋云松应和着。
蒋云熙却忙不秩把妈咪的是日金句抄下来,一边抄一边问,“妈咪,为什么股市专收聪明人?”
“炒股,大多数人的失败,就是在光怪陆离的k线路变化中,忘记了初心。”孔月又爆金句。
云熙拍案叫绝,又把妈咪这话摘抄了下来。
后来,云松发现股市的催势正如妈咪所言,而往后自己在股海中浮沉,得失成败,个中原由,终究也是这个问题。
“嗯!”兄妹俩如获至宝。
他们发现,只要爸爸蒋耕不在,他们更能好好消化妈咪的金句。
“因为一直以来啊,家里就是耕爷代表正确与正义,我是邪恶与庸俗的化身。你们爸在,你们哪敢听我的?”孔月说。
“是啊是啊哈哈,说话耕爷不在,我们的思想更纯净,纯净得只有金钱了。哈哈。”云熙说,“那妈咪你在鼓吹读书无用吗?”
“不!到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懂得市场和运作资本的时候,基本就没我跟方万强这些洗脚上田的大声公什么事了!所以你们兄妹俩,赶紧的。”
“嗯。”兄妹俩受到了鼓舞。
“妈咪,那要是银广夏还没走,到现在套得死死的,怎么办?”云松问。
“等啊。难道斩仓吗?”孔月像个股市专家。
“难道不应该斩吗?”云松不解。